在雪連續對有一郎賣慘了兩三次後,雪能夠感覺到有一郎似乎沒有這麼生氣了。
其實雪真的很為難,明明自己壯的能打死一頭野豬,卻又偏偏身體不好,這簡直矛盾極了。
雪真的很想很想做點什麼來改善家裡是條件,但是被有一郎壓著連點家務都不許做。
這常常讓雪覺得自己是個廢物,雖然有一郎經常打擊無一郎是什麼都乾不好的臭小鬼,雪總覺得有一郎其實連自己一起說了。
不對,有一郎就是連自己一起打擊來著。
無一郎似乎也明白自己兄長是個說話很難聽的人,所以從不和他辯駁。
雅子媽媽和爸爸離開後的那個冬天格外的冷。前一天雪還和有一郎無一郎一起去了林間砍木,兄長他並不放心雪一個人呆在家裡。
不知道自己在有一郎眼中是個什麼形象,有一郎時時刻刻都要看著雪。可是第二天外麵就下起了雪來,並不是那種紛紛揚揚的大雪,是點點細碎飄落的小雪。
家裡的生活格外拘謹,這樣的雪天有一郎和無一郎還是要去外麵伐木,但是雪被有一郎勒令呆在家裡。
有一郎和無一郎帶著鬥笠,踏著雪花離開了房屋,而雪的身旁是在正在燃燒的火塘,雪盯著橘黃色火光陷入了難言的情緒。
自己真的不想當拖油瓶,怎麼辦。
但是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有一郎在某一方麵非常執著,對於自己的弟弟妹妹格外愛護。雪作為最小的妹妹,且身體孱弱,更是被有一郎管束了起來。
事實上,雪越來越感到焦慮,雅子媽媽和爸爸已經沒了,如果最後隻有無一郎活了下來,雪不知道有一郎遭遇了什麼。
雪開始時時觀察起有一郎的身體,主要是在看他有沒有生病,一旦有不對的傾向,一定要去看醫生!
不過比起生病,雪更傾向於是惡鬼的原因。隻有家人被惡鬼傷害,才會想要去消滅惡鬼,身為動漫的反派陣營,雪不覺得他們沒有一點存在。
在雪的軟磨硬泡下,雪成功在晚上睡到了最外麵,而有一郎則睡在了最裡麵。雪想得很好,鬼一般在夜裡出沒,隻要雪沒有睡著,總能反應過來。
如果是睡覺的時候,那麼自己睡在最外麵,鬼首先襲擊的是自己。
但是整個冬天裡,卻十分和平,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到了春天,卻發生了一件對雪來說很大的事。
那天下午,有一郎正在外麵劈柴,雪在旁邊把這些劈好的柴收攏起來。
無一郎擔著水桶挑水,為廚房裡的水缸添水。
雪是第一個發現了對方的人,那是一個穿著和服的漂亮姐姐,她穿著一身印有淺淡花朵的和服,白發紮了馬尾,手上拿著一根竹製的拐杖還是什麼。
這麼稀有的發色讓雪第一時間陷入了思考,在動漫中普通人的發色是黑色的,隻有鬼殺隊和鬼陣營的人有著特殊的發色。
現在是白天,雪覺得那個姐姐應該是鬼殺隊的人,自己對她有些印象,但是怎麼也想回來了。雪捋了一下思路,鬼殺隊的結構有主公、柱、普通隊員、隱。
能在動漫裡出場的應該和柱和主公有關,對了,雪終於想起來了,那是產屋敷當主的妻子吧。
出場時間太短了,雪都快忘了。
雪思考的時候,就沒了動作。等雪思考完,這位夫人也來到了附近,有一郎已經發現了對方,挑著水的無一郎也發現了對方。
對方很有禮貌的向有一郎和無一郎問好,“早上好,容我介紹一下,我叫天音,是鬼殺隊當主的妻子。”
無一郎放下了手中拎著的扁擔,雪沒有說話,有一郎倒是蹙起了眉頭,盯著天音夫人的眼神有些不善。
剛才無一郎似乎愣了一下,雪沒有發現有一郎的神情。
從天音夫人的口中,雪得知有一郎和無一郎是使用初始呼吸高人的後代。天音夫人提出照顧有一郎三兄妹。
所以其實無一郎就是這麼進入鬼殺隊的嗎,有一郎大概是沒有加入鬼殺隊,所以存在感這麼弱。
雪眨了眨眼,要換地圖了嗎?
無一郎似乎有些躍躍欲試,看向有一郎的眼神帶上了亮色,“哥哥!我們……”
“你在說什麼鬼話?如果沒有彆的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有一郎並沒有看無一郎,直接無視了無一郎的話,上前了幾步,對著天音夫人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