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利哉按住了雪的手,“剪頭發就不用了。”
“我們不用保持隊形嗎?難道你要戴假發?”雪猜測。
輝利哉:“……”
其他幾個人忍不住笑了一下,雛衣想了一下輝利哉戴假發的樣子,“也不是不行。”
輝利哉有些無奈,和雪解釋道,“到時候我們要穿配套的和服和發飾,發型就算了。”
“懂了懂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無一郎和有一郎前天就出發去藤襲山了,神崎葵是昨天離開的。
“後天是最終選拔之日,應該是明天出發。”杭奈回答。
“我還要和父親母親說一聲,先離開了。”輝利哉整理了一下東西,和幾人告彆。
因為要去蝶屋的原因,雪也拾掇東西離開了。
因為神崎葵離開的原因,訓練就隻有雪和香奈乎。香奈乎最近正在修習呼吸法,不是蟲之呼吸,也不是水之呼吸,而是花之呼吸。
雪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蝴蝶忍的姐姐,前任花柱在去年離世了。
是被鬼殺害的,從小清、小澄和小奈穗的話裡行間能知道,那個鬼實力很強,使用的武器是成對鐵扇。
能殺死柱的,應該不是下弦,而是上弦。下弦對柱來說,應該不夠看,從富岡義勇一刀普攻砍了累的頭來看。
使用成對鐵扇的上弦……好吧,那些上弦雪一個也不知道,製作組還沒畫到呢。
總而言之,和香奈乎一起訓練的日子不太美妙,雪和香奈乎的交流是個很大的問題,兩個全程沒有交流。
每次雪和她說話,香奈乎要麼用禮貌的微笑一直注視著雪,直到雪放棄,很顯然香奈乎忘記帶硬幣了。
就算帶了硬幣也很麻煩,雪和香奈乎說一句話,香奈乎要拋個硬幣,後來雪選擇兩個人一起當啞巴。
今天蝴蝶忍並不在蝶屋,雪不知道蝴蝶忍明天在不在,先和小清、小澄還有小奈穗說一下自己要離開幾天,讓她們幫雪和蝴蝶忍說一下。
這個時間,她們三個人一般都是在廚房,雪就去了廚房找她們。現在是晚飯時候,因為蝶屋裡做飯的神崎葵離開了,蝴蝶忍找了兩個隱
來給蝶屋的病人準備晚飯。
小清、小澄還有小奈穗就給每個病房送藥和送飯。
雪找到了小奈穗,和她說好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天剛亮,雪就被輝利哉叫起來了。真的就雪和輝利哉兩人離開,天音夫人並不陪同。
因為藤襲山和鬼殺隊總部有些距離,雪和輝利哉在水柱富岡義勇下前往藤襲山。
最終選拔由主公的孩子主持,但是暗處還是會有劍士在的,一般都會是柱。
不知道為什麼憨憨師兄雖然依舊冷著臉,但是莫名有些悲傷。
此行坐的是水路,雪戳了戳身旁的輝利哉,偷偷指了指前邊的富岡義勇,“你知道他怎麼了?”
輝利哉抿了抿唇,畢竟是水柱的私事,輝利哉也不好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開始主公並沒有想排富岡義勇來,隻是其他柱這段時間都有事,唯獨隻有水柱剛結束一個任務,有空閒。
人總該向前看,不能被過去困於圍牆之中。主公很清楚富岡義勇的想法,覺得自己不配成為柱,再加上他那單薄的說話藝術,造成了他在柱中隱隱有被排擠的感覺。
或許再次來到這裡,他會有新的體會呢,於是水柱被派往最終選拔。
藤襲山上栽滿了紫藤花,漫山遍野,入目是連綿不絕的紫色,隻覺震撼。
山腰往上是沒有栽種紫藤花的,裡麵的林子裡有被捉來的鬼。
不過這些鬼的實力不濟,大多是隻吃了兩三個人的水平。唯獨……那隻綠色的手鬼。
那隻得意洋洋的說已經吃了13個鱗瀧弟子的鬼,錆兔和真菰都是死在了對方的手裡。
不行!那隻鬼簡直就是心裡變態,把它放在裡麵太危險了。
現在離劇情還有幾年呢,不知道那隻手鬼能吃多少人,得找人做了它。
雪撿起一串掉落的紫藤花,林間偶爾會有隱經過,同時也有小屋。
雪、輝利哉和富岡義勇被帶到了紫藤花林的一群建築裡,富岡義勇沒待多久,就被隱叫走了。
不知道有一郎和無一郎到了沒有,無一郎就是雪想找的做掉手鬼的人,雪還不知道有一郎的水平,就不找他了,手鬼吃了蠻多的人的。
“怎麼了,你看起來有些著急。”
雪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我在想哥哥們到了沒有,我有些事要和他們說,特彆重要!”
“特彆重要?”輝利哉重複了一遍,敲了敲桌子,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隱,“參加最終選拔的劍士中有沒有一對雙生子,麵容相仿,黑色長發,發梢是薄荷綠的。”
隱思考了一下,才想起來,“確實有,這對劍士中午剛到。”
“你把重要的事寫在紙上,然後讓他幫你送過去吧。”
這樣也行,是適合發揮自己的繪畫水平了,雪先是描述了一下這隻手鬼的情況,然後繪畫了一下這個手鬼的肖像。
希望無一郎能透過這些線條,發現手鬼的模樣。
收到紙條的無一郎:陷入沉默,這是個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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