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都沒吃呢,雪有些萎靡,翻起身上的糖果。
誒,吃完了,沒有帶新的,好難過。
“原來如此。”
煉獄杏壽郎雙手抱胸看向旁邊的炭治郎三人,“你是柱合會議的那個……”
“是的,我叫灶門炭治郎,旁邊這兩位是和我同屬鬼殺隊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這是寒暄,最基本的禮節。那等他們說完先,再去找那隻鬼的命門。
那隻鬼現在還沒動作,看來是在謀算什麼後手。
好不容易等幾人聊完,炭治郎在大哥的邀請下坐到了裡麵的位置,雪忍不住舉手,“那個鬼,列車上有鬼這件事,煉獄大哥你知道嗎?”
“嗯,短時間內,這輛列車上消失了40多人,派來的幾個劍士也杳無音訊,所以我這個柱才親自來了。你發現鬼了?”
因為這一句話,其他人也看向雪。
作為視線中心的雪,點了點頭,“整個列車都是,這些車壁上融合有鬼的血肉。”
“怎麼會……”
“是嗎,我們都在鬼的身體裡。”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怎麼會有鬼能和火車一樣大,雪醬一定是看錯了對嗎!一定是這樣的!”善逸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倒是旁邊的伊之助,從野豬頭套的鼻子裡噴出一股白氣,“我就知道這是鬼!哈哈!”
你明明沒想到這是鬼,不過從剛才伊之助的行為來看,他把無限列車看作活物,真是強悍的感知能力。
“車上有很多活人,如果打起來,這些人類可能會有危險。而且如果不能砍脖子的話,該怎麼解決這隻鬼。”雪設想了一番,鬼要砍鬼頭,變成車了難道砍掉整個車頭。
好像也不是不行,自己的力氣肯定夠,雪的目光向腰間的刀看去,確定等會不是刀先斷嗎。
迎著善逸“我要下車
!”的背景音,煉獄杏壽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還是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動作,“隻要是鬼,就會有脖子!”
“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身材瘦削的車乘從前麵走了進來,看著這邊說了一句。
“抱歉!”煉獄杏壽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雪也在煉獄杏壽郎和炭治郎的對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善逸來回看兩人,“現在不是遵守規則的時候吧!最重要的是那個……”
“善逸!”雪對著善逸提高聲音喊了句,“你先和伊之助找個位置坐,等會再繼續說。”
那個車乘麵色有些慘白,就這麼看來不像個活人。雪是一個膚淺的人,這個車乘看起來像是壞人。
整個無限列車有兩百多人,現在說些什麼,隻會引起恐慌,最重要的是不要引起下弦一的警覺。
雖然說整個無限列車現在應該都被鬼侵蝕,但是雪和煉獄大哥說了這麼久,下弦一都沒有反應,可見他並沒有布置耳朵或者眼睛到這邊來。
“請出示一下車票。”
車乘的話,有些輕,也有些飄。
隨著車乘的到來,車頂上的燈泡無緣故的突然閃了一下,更奇怪的是座位上的那些普通人竟然都睡了。
車窗外駛過一片又一片不規則的黑影輪廓,雖然現在確實是晚上,睡覺確實沒什麼問題,但是剛才善逸一直吵鬨,他們竟然能睡著了。
還有這個鬼的血鬼術到底是什麼。
“你好,請出示一下車票。”
車乘從善逸的位置轉到了這邊,他對著煉獄杏壽郎和炭治郎說了這番話。
煉獄杏壽郎遞過車票,雪也從口袋裡拿出那張車票,然後看著車乘等他忙活完那邊,再遞上自己的票。
“哢——”
車乘在車票都邊緣剪下一個小口子,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煉獄杏壽郎旁邊的炭治郎也站起身來。
看到雪的動作,直接退了一步,示意讓雪先。
那張車票上的字變了,雖然還是那四個字,但是一瞬間變成了繁體。
這個車乘是是下弦一的……人。
“你不是人類嗎?為什麼要幫助鬼這種生物!”雪竄到煉獄杏壽郎的座位外麵,站到了車乘的對麵。
麵對雪的質問,車乘抬了抬自己的帽子,“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要打擾我工作,快把車票拿出來。”
炭治郎也警惕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車票給煉獄杏壽郎比對。
“車票上的字明明就變了,在你給車票剪口的那一瞬間!你剛才從那裡過來的是吧,那隻鬼也在那裡是嗎?”雪作勢要往車頭的方向走。
這麼一番動作,車乘臉上終於有了類似慌亂的表情,他拉住了雪的手臂,說出來的話簡直像吼出來的,“你這個小孩子在乾什麼,不要搗亂了可以嗎!”
原來如此,下弦一在那個方向嗎?雪揮開車乘的手。
“真的不一樣!煉獄先生。”炭治郎看著兩張相似卻又不同的車票,看著車乘皺起眉頭。
不過還沒等車乘繼續說什麼,燈又閃爍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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