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與彆的女人為能夠做她父親的男人共侍一夫,還伴君如伴虎。
年紀輕輕仿佛過完了一生,還死得那麼早,周周想著這些,心中的憐愛就止不住。
薑薑輕笑了一聲,能見到她真實容貌的周周更是被迷得暈頭轉向。
薑薑低頭喝了口咖啡,她隨意地瞥了一眼,眸光卻突然定住了。
不遠處坐在一個男人,他手邊擺著的是和她點的一樣的咖啡。
他桌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他正在認真專注地辦公。
男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沿著他高挺的鼻梁輕輕滑落,他修長的手指推了上去。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薑薑心中一動。
“周周,他是誰啊?”
薑薑的語氣有些萌動,讓周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薑薑,你,你不是又看上他了吧?”
薑薑聞言輕輕咬唇,難過地低頭。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水性楊花了?”
這個詞還是薑薑新學到的,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可從來都沒有這一說法。
周周哪舍得她難過,連忙反駁道:“不不不,你這才交了幾個男朋友?怎麼就叫水性楊花了?”“更何況,男人有再多的女人也是風流快活,女人交多了男朋友就是不自愛不檢點,真是好笑!”
“真的嗎?”薑薑希冀地看著她。
周周隻覺得心口豪氣萬丈,她仿佛就是她的英雄,她怎麼可能不用力點頭呢?
“不過,薑薑,這個真的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男人。”周周艱難地說道。
薑薑每次看上的男人都挺難搞的,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誇她眼光好。
尤其是,想到這幾個男人都是她前夫秦天的好友,就更讓周周的心情頗為微妙了。
薑薑好奇地看向她,周周哪裡不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呢?
男人名叫陳言,自小和秦天在圈子裡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關係,他們兩之間亦敵亦友。
和秦天從商不同,陳言走的是從政的路子,他在政府工作,職務並不低,年輕有為絕對說的就是他。
這個人自律又嚴謹,才思敏捷,能言善辯。
這都是周周聽長輩誇陳言的,比起秦天,他們更看好這一位。
隻是陳言自身有能力,他也不屈服於利益,他不需要為仕途聯姻。
這樣有手段又心思深沉的男人,哪裡是好招惹的?
論容貌,陳言不如傅白深精致,也不如池也英俊,但他身上一種獨特的精英的冷銳和他斯文俊秀的輪廓雜糅在一起的性感。
“你和他熟嗎?”薑薑絲毫沒有畏懼。
周周隻好硬著頭皮道:“不熟,點頭之交,隻在家族宴會上見過,他不參加私底下秦天的聚會。”
薑薑也不害怕,就坐在那兒靜靜地打量他。
“你不覺得,他工作的模樣真的很賞心悅目嗎?”薑薑雙手撐著下巴,語氣愉悅。
周周卻不敢多看,這可能是學渣對學霸氣質的人天然畏懼。
她差點對薑薑脫口而出,“女人,彆玩火!”
陳言從工作中回神之後,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落到自己身上的視線,微微皺眉看過去。
他落入了薑薑笑盈盈的眼眸裡,陳言一怔,秦天的前妻?
他朝薑薑有禮地點了點頭,在要移開視線的時候,卻見到她端起咖啡朝自己走了過來。
陳言疑惑地看向薑薑,卻見她舉起咖啡杯朝他示意。
“真巧,我們是同一種口味。”
她的語氣有種純然的開心,像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陳言聞言低頭看了看,是挺有緣的,他的眉目鬆動了些。
不過,他的確不懂,這件事情值得這麼高興嗎?
周周他不熟,但也有所耳聞,更彆提她是秦天的妻子,陳言或多或少總是知道一些的。
聽說她是個不諳世事天真單純的性子,如今看來果然是這樣,這種純粹的開心他恐怕還是個孩童的時候才有過。
“嗯。”陳言朝薑薑笑了笑,滿是客套,這可不是她要的。
薑薑徑自在他麵前坐下,俏皮地眨了眨眼眸道:“我已經坐下了,我要是再問你可不可以坐,就太虛偽了,對不對?”
陳言沒和這樣年輕鮮活的小女生相處過,哪怕周周結過婚,比起他還是小了好幾歲。
更何況他和周周從未深交過,除了秦天他們兩人之間也沒其他聯係,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陳言氣定神閒,輕聲道:“你有什麼事?”
他饒過了薑薑的話,她也不尷尬。
“我不請自來,你討厭我嗎?”
薑薑對他露出了個可愛的笑臉,卻並沒有讓他的態度改善多少。
陳言習慣了在工作上和人彎彎繞繞,話語也是暗含深意,如此直白的讓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陳言隻是有些不適,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多慮了,有什麼事,周小姐直說吧。”陳言理了理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