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都是這麼香,這麼軟的嗎?
厲寒覺得自己明明沒喝酒,卻仿佛有些醉了。
他健壯有力的臂膀輕柔地環著薑薑細軟的腰肢,平時他騎馬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卻覺得有些飄飄然。
薑薑終於醒過來了,她睜開眼眸,詫異地看著厲寒。
她還有些迷茫,身子也無力。
薑薑什麼都沒說,厲寒卻先俊臉一紅,不敢看她的眼眸,躲躲閃閃道:“你醒了。”
“抱歉,是我冒犯了你,隻是情況緊急,不得不如此,請你諒解。”
厲寒深吸一口氣,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薑薑回?神過來,隻是她也沒起身,繼續靠在厲寒身上,這可省力舒服多了。
“我明白的,多謝將軍救我。”
薑薑的聲音更顯柔弱,惹人憐惜,厲寒和她說話?都下意識放輕了聲音。
厲寒發?現薑薑不排斥自己,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哭,心頭微動。
他想和她說些什麼,心跳得飛快,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厲寒從未像是現在這樣恨自己不像是其他公子哥兒能說會道?,但無疑他是很享受這樣抱著薑薑的。
嬌嬌小小的人兒窩在自己的懷裡,厲寒低頭一看,眉目柔和,鐵漢柔情不過如此。
但這卻將努力探頭出來的淳於澤氣壞了,他傷口一疼,幾乎將自己疼昏了過去。
他掙紮著醒過來,難道就是為了看他們這對未婚夫妻郎情妾意的嗎?
懷裡的熱源離開之後,淳於澤不適得動了動身子。
他本就體魄
健朗,又得到了良好的救治,很快就醒過來了。
隻是淳於澤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的懷裡,空落落地讓他的臉色變得很可怕。
“殿下,殿下,您找什麼?您小心傷口,快彆動了。”
見淳於澤醒過來之後就四處尋找什麼,照顧他的人連忙按住他。
“溫如月呢?”淳於澤著急道。
“殿下,溫小姐被厲將軍照顧著,你放心吧。”
一聽這話?,淳於澤的臉色更難看了,就是被他照顧他才會不放心呢。
他不顧護衛的製止,掙紮著往窗口爬去,費力掀開了車簾。
沒想到淳於澤卻差點被重?擊,連連冷笑,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他這般重傷昏迷,她倒是和未婚夫你儂我儂了,也不看看到底是誰救的她。
淳於澤被薑薑氣得心口疼,眼不見為淨地放下了車簾。
淳於澤的傷口被他這麼一折騰又裂開了,他沒再動彈,乖乖養傷。
他要儘早養好身體,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要是倒下了,不是更方便外麵那對男女嗎?
淳於澤沒有意識到,自己宛如一個妻子紅杏出牆後當場捉奸綠帽罩頂的夫君。
但實則,他的情況恐怕更符合奸夫。
那一幕衝擊太大,冷靜過後倒是讓淳於澤想起了薑薑的好。
他看著纏在自己身上的紅紗,怒氣散了些。
淳於澤能夠想象得到,在那樣的境地,她一個弱女子要照顧自己有多麼不容易。
一般的閨秀早就被嚇壞了,更彆提冷靜地為他處理傷口。
淳於澤並沒有完全昏迷,他還是模模糊糊有些記憶。
他記得抱著她的那種溫暖柔軟,讓他心口一甜。
兩個人親密地相貼,淳於澤一生之中從未和人如此親近過。
醒過來後他竟然有些回?味,難以忘懷。
薑薑和厲寒都不知道他這番複雜的心理活動,厲寒憋了一路,快到行宮時,總算是憋出一句話來了。
“你今天受驚了,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他磕磕絆絆道?。
薑薑驚訝地回頭看向他,搖搖頭輕聲道:“和將軍沒有關係,是賊人可惡,你已經儘力了。更何況,若沒有將軍儘心儘力,我和公主哪裡能這麼快就被找到?”
厲寒沒想到薑薑如此善解人
意,心頭一柔。
“你彆怕,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種像是表白心跡的話?,女方還未如何,倒是厲大將軍自己說得渾身直冒熱氣,眼神都不敢看薑薑。
薑薑掩唇嬌羞一笑:“多謝將軍。”
她明明隻是輕飄飄看了自己一眼,話?也沒多說幾句,我為什麼會如身在雲霧之中快活?厲寒腦子暈暈乎乎地想著。
“不,不用客氣,你是我的未婚妻。”
厲寒覺得自己好像喝酒上頭了,熏熏然的感覺越來越重?。
厲寒從未哪次像是這次這般,未婚妻三個字說得頗有些柔腸百轉。
以往不如何期待的婚事,如今想起來竟然覺得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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