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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薑眼眸閃爍著亮光, 故意拉長了調子,讓本就身體煎熬的安承,更是心上都顫了幾分。
”安承啊安承, 嗬嗬。“
薑薑在床邊走動靜幾步,讓安承忍不住自欺欺人地閉上了眼眸。
今日安世子過來府中做客薑薑是知道的,不過她沒有湊過去, 畢竟是嚴尚書宴請的。
上次提及的婚事, 他們兩遲遲沒有下文, 嚴尚書怎麼可能不操心呢?
隻可惜, 主人公都各有心思, 隻是沒有開口告訴他而已。
薑薑沒說完的意思很明顯,安承也有今天。
不過這不算是落到她手裡,而是對方主動送上門來的。
安承過來拜訪過嚴府這麼多次, 薑薑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的院子在哪裡。
嚴府的構造他熟悉地很, 對方卻還如此做,那深意可就值得人玩味了。
但安承在嚴府中招也很奇怪, 薑薑對嚴府管控還算可以, 還有誰會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亂來呢?
薑薑想到了一個人, 嚴語就算深意有心,安承又會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嗎?
若是這樣的話,嚴語覬覦他那麼多年,早就該成功了。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言說之事, 看安承這羞憤的模樣, 倒是讓薑薑越發好奇了起來。
然而, 她也沒有逼問安承的心思。
安承躲在這裡,其實就是一種服軟和妥協了。
但不代表他遞上了台階,薑薑就要下去。
”安世子這般不妥, 如何好待在我這兒?我讓大小姐將你帶回去?“
薑薑仿見不到安承身上的異樣,和他好聲好氣地商量著。
這卻讓安承惱怒了起來,平時躲她都躲不開,這會兒她卻視而不見。
安承的心頭還彌漫上了一股委屈,這個還沒得到就不稀罕了的始亂終棄的女人。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影響,讓安承都有些神誌不清了。
安承死死咬住唇瓣,一向淡色的唇彌漫上一股血色,豔麗地很,就像是他此時這個人一般。
安承怕自己一出口就是讓人羞恥的聲音,若非萬不得已,他怎麼會出現在在此處?
倒不如說,在這樣的絕境下,逼迫安承不得不從心選擇。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也知極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但他還是過來了,意思不言而喻。
安承的沉默其實就代表了抗拒,但薑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一下下蹦躂在他的忍耐底線上。
”世子不說話,我這就讓人進來了。“安承不敢置信瞪大眼眸。
這個女人當真如此狠心?他都這幅模樣了,她居然還讓人進來?
眼看著薑薑就要轉身,安承不得不急切地叫住了她。
”等一下!“安承的聲音沙啞撩人地很,和他以往的淡然完全不一樣,聽得人心裡癢癢的。
薑薑的唇角輕輕勾起,她停下腳步,回眸看他。
”世子有何指教?“該讓薑薑不規矩的時候,她反倒是端得體地很。
”留,留下來。“安承顫抖著聲音,強忍著羞恥道。
他眼眸閉上,臉也轉到了一旁,也不知道是無法承受什麼。
薑薑卻絲毫不心軟,猶不滿足。
”留下?我留下乾什麼啊?世子留在我房間裡,那可是說不清了。“
薑薑這裝模作樣可真讓人惱怒,安承差點被她氣暈了過去。
”世子情況危急,我可不敢耽擱,要不然為你找個清白的丫頭過來?“薑薑還”儘心儘力“地為安承想辦法。
安承眼眸突然睜開,死死盯著薑薑,眼眸裡的情緒劇烈變換著。
他就知道薑薑是在逼迫他,但若是他不說,安承絕對相信她做得出這種事情來,她這個狠心的女人!
安承的氣息越發急促,整個人都掙紮地很。
他的手指輕輕蜷縮著,勾著底下的床單。
薑薑很有耐心,一點都不著急,當然是安承的身等不了。
她這可不算是趁人之危,分明是安承給她這個機會。
若是他不願,強逼有什麼滋味?所以薑薑非得讓安承承認不可。
”要你。“安承的唇瓣顫抖了兩下,輕輕吐出這兩個字來。
薑薑眼眸眨了眨,輕笑道:”世子說什麼?你聲音那麼小,我怎麼聽得見?“
或許的第一聲出口之後,安承像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一般,一把扯過了薑薑的手,將她拉上了床。
薑薑有些意外,但她也沒有反抗,選擇了順從。
她倒了安承的身上,好正以假寐地盯著他看。
落到安承的眼眸裡,卻覺得薑薑的眼神滿是挑釁,她覺得他不敢。
這反倒是激起了安承的一身火氣,或者說,他此時本就忍耐地艱難,如此不過是給了自己一個借口罷了。
安承手穩穩地扯下了床簾,遮住了一室的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