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2 / 2)

安拙還在爭取:“你就不能聽聽我的......”

“出去!馬上!給我去外麵反醒。”閆圳指著房門,樣子十分嚇人,他是真的怒了,跟蹤他觸了閆圳的底線,在包間裡他沒發作,已經給她留了麵子。

安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閆圳,他的氣質是那種不怒自威式的,還是頭一次見他高聲說話。安拙被嚇了一跳,什麼談談什麼辯解,通通顧不上,她逃跑似的出了書房,跑到樓道,像個犯錯被老師懲罰的學生。

緩過來一些後,安拙開始發愁,

她跑得匆忙沒帶鑰匙、手機。閆圳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放她進去。她是被嚇到了,嚇到已經想不起自己的初衷,不得不說剛剛二十還沒出校園的安拙,在強大的上位者閆圳麵前,內心不夠強大,毫無還手之力。

不知過了多久,安拙在樓道的沙發上驚醒,她竟然睡著了。挪到房門口,擰門把,打不開。天夜漸漸暗下來,安拙實在呆不住了,她按了門鈴。

按了很多遍大門才打開,閆圳看到門外著睡衣拖鞋的安拙,表情一驚。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僵持了一會兒,閆圳側身讓開,安拙低著頭進到屋裡。

“餓了,做飯吧。”閆圳吩咐道。安拙也餓了,她聽話地去做飯。一切好像又恢複了正常,做飯、吃飯跟往常一樣,事情好像是過去了。

直到晚上,該休息了,安拙才知道,他的氣還沒消。

......

她突然頓悟,投降道:“閆圳,我錯了,饒了我吧。”閆圳以實際行動讓安拙明白,在這種事上,他永無上限。

安拙第一次在婚姻中為自己爭取話語權的嘗試完全失敗,被閆圳霸道地鎮|壓了下去。

“是這個小區吧?”司機的問詢把安拙從遠古的記憶裡拉回。

“是,您停在門口就行。”四年過去了,安拙也成長了,回憶到一些細節的地方,她明白了很多當時混沌的地方,她在樓道罰站應該是誤會了閆圳,他隻是讓她離開書房。可這又有什麼區彆呢,趕她的依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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