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2 / 2)

唇印是怎麼回事?”

安拙垂下眉眼,“不知道,誰知道是真的還是自導自演。”

邢苗替她著急:“不知道你就問啊?給你把柄了,你怎麼都不知道用呢。”

安拙平靜道:“問題不在這,怎麼說呢,我對現在的日子極度不滿。分居我想了很久,昨晚的事隻是個□□。苗苗,我好像做錯了,不該嫁給閆圳的。”

邢苗:“怎麼還傷春悲秋上了,你的鬥誌呢?你是正宮啊,怎麼能讓小三得逞。”

“小三?”安拙咀嚼著這兩個字,輕輕地說:“其實有時想想,當年他們就是在賭氣,這麼多年還糾纏在一起,這是不是就是真愛。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

“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在他倆好的時候介入過嗎,學長是在跟仝玲掰了後,才給你打的電話,你們是合法夫妻,仝玲就是實打實的小三。”邢苗叫閆圳學長叫慣了,一直沒改口。

她接著說:“你都知道她有可能是成心的,怎麼反而自己跑了,把陣地留給了敵人。學長該怎麼想,兩廂對比,就顯得你無理取鬨她大方,她不就得逞了嗎。再說,這些年,她一直攪合在你們中間,你不是做得很好嗎,現在半途而廢,那以前的日子不是白忍了。”

安拙倚向靠背,歎口氣:“不忍啦,得逞就得逞吧,我都認。”仝玲昨晚的挑釁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從她邁出家門的第一步開始,安拙就下定決心,這次不把長期以來存在於婚姻裡的問題解決,她是不會回頭的,她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有郝維亞的消息嗎?”郝維亞是她們共同的同學、朋友,自安拙結婚以來,慢慢就不怎麼聯係了,除逢年過節發個群發,平常總是找不見人,也看不到她發的朋友圈,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對方,是不是把她屏蔽了。

聽到郝維亞的名字,邢苗臉上有一點不自在,簡單帶過:“沒什麼聯係了,應該還那樣吧。”

安拙回憶道:“小亞是不同意我嫁給學長的,當時我們還吵了一架,後來她跟我道歉,說是不該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我,乾涉我的選擇。現在看來她是對的,隻可惜我那時眼裡隻有學

長,哪裡聽得進去。”提到以前的人和事,安拙也不經意地叫起了學長。

“哼,她怎麼想的還不一定呢,知人知麵不知心,有的人就是看不得身邊人過得比自己好,哪像我,希望朋友們都好,都比我好才好呢,我就等著你們發達了帶我走。”

安拙難得一笑,:“帶不動帶不動,我小胳膊小腿的,您饒了我吧。”

邢苗也笑:“不用你帶啊,你家學長帶就行。”

安拙聞言,笑容一頓。這時邢苗的電話響了,是老公的來電,她接起:“什麼事啊?我正跟安拙在一起呢。”語氣與臉色極不耐煩。對方說了什麼,她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麻煩。”說著就掛了電話。

轉頭對安拙說:“是李哲,煩死了。”

安拙:“你態度好點,跟審大兒大女似的,也不怕人不樂意。“

邢苗小臉一繃:“他敢。”安拙麵色又是一變,接著聽邢苗說:“悠悠發燒了,我得帶她去醫院。說到孩子,我還想提醒你,你們是不是該要一個了。“

安拙轟她:“你快走吧,那麼小的孩子發燒多難受啊,你彆耽誤工夫了。”

邢苗起身:“行,回頭我再跟你說,先走了。”她知道安拙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柔,骨子裡倔著呢,不好勸太深,還是慢慢來的好。

剛才光顧說話了,都沒怎麼吃東西,安拙默默地一個人吃著,回想剛才邢苗跟李哲說話的態度,飛揚跋扈,無需討好。同樣是兩口子,邢苗作為妻子過得日子可跟她太不一樣了。

如果讓邢苗像她勸自己那樣忍一忍李哲,她肯定不乾。安拙知道李哲是靠著閆圳掙錢的,這沒什麼,人情社會她理解。她隻是從這一點上更加堅定了一個道理,你得有用,有彆人需要的東西,否則活該沒有話語權。社會如此,家庭亦如此。

撂下餐具,安拙想,說不到一塊了,她現在無比想念郝維亞。

閆圳是在一周後才發現安拙離家的,那天他打完電話,本想休息一天,緩一緩宿醉。不想,公司臨時有事,他需要出差一周。這一周可忙壞了他,每天隻能睡四五個小時。

等終於忙完,回到海市,回到家,沒有在玄關看到每次都迎出來的小妻子。不,仔細回想,她好像從很久以前就不這樣做了。為什麼會後知後覺,到現在才發現這個改變,閆圳想了想,是了,她不僅不迎來送往了,整整一周,一個電話或消息都沒給他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