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1 / 2)

安拙會被嚇到,閆圳也沒想到,隻是不知暈血症還能後天得,換他們玩搏擊的得了這個,那就沒得玩了。把對方打到見血,馬上要占優勢,自己卻先暈了,像什麼話。

起初,閆圳在看到安拙又暈了後,還挺緊張的,後來得知這個毛病不當吃不當喝,閆圳就沒再當回事。本來安拙的任務就是把家打理好,把他伺候好。多了這麼個毛病,可以更多的專注家庭,沒事少往外邊跑,挺好的。

但是怕人,怕的還是彆的男人,這個事實讓閆圳有些不大樂意,她的天不應該是他嗎,她要服從、遵從的始終隻能是他一人。

怕,在閆圳看來,本身就代表著一定數量的愛,安拙不就是因為太愛他,在大學時才總是一副被他嚇到的樣子,連跟他說話都不敢。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實在閆圳眼裡,她像個沒穿衣服的裸|奔者,透明得不能再透了。

結婚後,她對他的畏懼與討好,他能感覺得到,閆圳很受用,她又不是真的怕他,是太愛他,太崇拜他了的表現。包括討好他媽甚至趙姨,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想讓他念她個好。

小妻子的這份努力,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有所回報,她家的親戚、她的朋友、同學的老公......凡跟她能沾上邊的,他都給了施舍,一個個靠著他實現了階級的跨越。

要不說閆圳貪心呢,愛不釋手的美好嬌體被壓在身下的刺激還不夠,他還要她全部的關注、愛與膜拜。可以說四年來,閆圳對安拙是滿意的,他的**與貪心她都能滿足。

隻是閆圳可能想不到,在以社會地位、金錢論高低的時代,高階人群看低階人群自然是俯視的,帶著天然的優越感,隻是,被他們輕賤的個體寵習慣了,也可能不是件好事。

如閆圳,在與安拙的相處中,不自知地越來越自戀,越來越大男子主義。

所以當時,他帶著裝飾一新的陸誌強打算給安拙做脫敏治療。結果並不理想,她嚇壞了,阿強也被嚇到不知所措,就差給老板娘當場磕一個了。

意外的收獲,閆圳成為了安拙唯一的稻草,她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紮,嘴裡

怕得“嚶嚶嚶”。在他懷裡小聲地發出,細碎如呻|吟一般的幼崽音兒,閆圳當時臉色就變了。

陸誌強看到圳哥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是欲發不發的狠勁兒,往常見到他這個樣子,陸誌強就知道圳哥要下殺心了。與想給老板娘磕一個不同,此時的陸誌強,雙膝發軟,生理與心理都催著他跪下來。他算是徹底得罪了自家老板,都對他起了殺心了。

“出去。”閆圳看了他一眼,下了命令。聲音不大,語氣不善。陸誌強逃似地出了病房,覺得自己撿了一條命。

那天的單間病房,比起房間麵積太小、太軟。不過閆圳用他自己的強項補足了這些缺點。

電話響,閆圳忙拿起來看,是他媽。一個念頭在他腦海閃過,也不知陸誌強打沒打電話。閆圳接起電話,“喂,媽。”

戚瑩:“你回來了,聽你爸爸說了,我兒子可真能乾。”閆奇的聲音傳了過來,“讓他快點過來,我還有事問他。”

戚瑩扭頭,“知道了,我會跟他說。”轉過頭來繼續對閆圳說:“聽到你爸說的了吧,回來吃晚飯,家裡做了好吃的。”

一想到不知今天安拙能不能回來,趙姨做的東西,他又不愛吃,閆圳馬上答應了下來:“好,我一會就到。”

出家門坐到車裡,閆圳想了想,還是給陸誌強發了個消息,內容隻有五個字:打電話了嗎?陸誌強沒有馬上回,閆圳敲了敲方向盤,不想表現得太積極,按啟動,車子駛出地庫。

與閆圳住的大平層不同,閆家二老住的是彆墅,海市的老牌彆墅,就在市中心,鬨中取靜,閆圳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停好車,短信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