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2 / 2)

過來湊熱鬨:“老黃,這你不能怪那陽說你,上次你做的黑暗料理,可是讓他吃壞了肚子。”他跟黃天簽進九團漫之前就認識,比彆人關係更近一些。

說說笑笑間,菜上了。這場飯局的主題是迎接新人,安拙是主角,話題自然離不開她,終於,杜浩佳問她:“小安拙,你有男朋友嗎?”剛還喧鬨的餐桌,一時安靜下來,沒人說話了。

安拙終是不會撒謊,老實地說:“我結婚了。”是啊,不管她跟閆圳現在鬨到什麼程度,她已婚未離是事實,撒一個謊容易,日後圓謊,怕是要永遠嘴裡沒實話了。

“啊?!”不知誰發出了驚呼,然後場麵更靜了。杜浩佳看了一眼那陽後,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真沒看出來,你才多大啊?”

“我結婚早。”

“是夠早的。看看,看看,你們都看看,誰說我們畫手圈子小,不好談戀愛,小安拙婚都結了。”說到這,杜浩佳又想起一事,趕緊問:“你不會連孩子都有了吧。”

正在喝飲料的安拙聞言被嗆了一口,擺手道:“沒有,我沒小孩兒。”

關於安拙已婚的事實,大家雖感驚訝,但聊兩句就過去了。那陽一直在喝飲料,這會兒主動起身拿了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坐他旁邊的安拙看到,隨口問了一句:“你要喝酒啊?”

她不知道她聲音有多好聽,不緊不慢的語速,軟糯的語調,與她的畫風有著截然不同的反差萌。那陽手一頓,放下酒瓶:“不喝了,一會兒我還要送你回去。”

安拙馬上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看你一直喝飲料,以為你不會喝酒呢。你喝你喝,我打車走。”

那陽搖頭夾菜,吃到嘴裡的菜沒滋沒味的,怎麼這麼早就結婚了呢?心情跌到穀底,悵然若失。

時間不早了,一桌人酒足飯飽,歡迎安拙的詞說了一籮筐後,終於準備結賬走人。

杜浩佳不像來時把安拙推給那陽,她看看他們倆:“那個,我送,”那陽搶白道:“我送她回去。”轉頭又對著安拙說:“你住XX花園,跟我一個方向,我順路。佳姐跟你住調角,她送你的話得繞一大圈。”

安拙表示感謝:“那辛苦你了。”

喝酒的有叫彆人送

的,有叫代駕的,比起來時,那陽與安拙是第一批離開餐廳門口的。

陸誌強從後視鏡觀察著老板,圳哥很平靜,沒有讓他行動的意思,眼見那輛載著老板娘的車就要離開視線了,身後傳來圳哥的聲音:“跟上。”

聽著語氣還行,好像沒怎麼太生氣。唉,他是真不樂意乾這活兒,有疑似見證老板青青草原的傾向,他不會以後被圳哥忌諱,丟飯碗吧。

回去的路上,那陽沒有再跟安拙聊天,他打開了音箱,裡麵傳來輕音樂。安拙聽了會兒,問他:“你愛聽純音樂?”

那陽目不斜視:“畫東西時聽,聽帶歌詞的太吵。”

“你試過聽搖滾嗎?我每次畫前聽一聽,下筆如有神,特彆能進入狀態。”

“那更吵了,我對聲音很敏感,要求很高,大多數歌手的嗓音並不好聽。”

安拙:“我有個高中同學跟你一樣,她最後報考了播音專業。”安拙正回憶到這個同學當年跟她要好的最大原因,就是說她聲音好聽時,聽到那陽說:“你聲音就很好聽,如果不畫畫,也可以往播音聲優方麵發展。”

被誇了,安拙還沒來及不好意思,又聽那陽說:“佳姐說得沒錯,我喜歡鼴鼠太太,現在我又多了一個喜歡你的地方,你的聲音。”

不止,你的樣子,你的氣質,你的所有,我都喜歡。可惜的是,這些話將會永遠爛在我的肚子裡。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心動,還沒開始就已結束。

毫無懸念,車子是朝著安拙所租房子的方向而去,他的老婆,堂堂閆家的太太,居然要彆的男人送,平靜坐在後座上的閆圳,額頭開始冒青筋。

坐在前麵開車的陸誌強是沒看到,看到的話,他就知道今天這事恐怕不能善了。玩博擊的人對人體構成,以及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身體各部位會出現什麼樣的特征,都有一定的了解。

閆圳現在表麵雖平和,但他身體的機能已經開始受情緒的控製了。拳台上如果見他如此,那就是盛怒的開始,對手要倒大黴的。

前兩天安拙住的小區發生了竊案,最近門護漸嚴,出入的車輛都要求有通行證才能進出。安拙要那陽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她自己走進去。

眼見前麵被跟的車打了轉向燈,似要靠邊停車,閆圳突然開口命令陸誌強:“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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