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1 / 2)

餐廳裡,安拙與那陽共進晚餐,愉快地聊著天。對於畫手來說,來參加稚美盛會可能是一輩子隻能企及一次的機會,他們說著說著,難挽興奮之情。

中途,閆圳跟他的人也來到酒店的這個西餐廳進餐,他掃了一眼,很快發現了目標,以安拙與那陽的相貌,兩個人走到哪裡都是顯眼的存在。

二人看上去相談甚歡,氣氛極佳,任誰看了第一印象這是一對年輕的小情侶。閆圳壓下所有情緒,坐到了服務生帶領的位置上。

這位置離安拙那陽那桌不遠,安拙一抬頭就看到了閆圳。在她愣神之際,閆圳衝她舉起了手中的高腳杯,做了個敬酒的手勢,然後飲了一口。

挺正常的舉動,隻是配上閆圳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安拙莫名心慌,她沒有回應對方,馬上移開了視線,不再朝閆圳那邊看一眼。

這一晚安拙失眠了,不是因為閆圳,她滿腦子都是關於明天典禮的雜思,正事麵前,任何人都分不走安拙一絲的注意力。最後,她是在,再不睡明天該有黑眼圈,上鏡不漂亮的自我勸說中慢慢睡過去的。

可以想見睡眠質量不太好,一早安拙就醒了。晚上六點開始入場,八點稚美頒獎晚會正式開始。

安拙一早預定的造型師昨天晚上就到了,從中午十二點,她吃了口東西後,就開始給她做造型。

收拾停當,她與那陽彙合。那陽隻看了安拙一眼,就被她驚豔到了。那陽不懂女性著裝與化妝的門道,但他懂得什麼叫配色,什麼叫高級,什麼叫好看。

白色禮服極配安拙的氣質,臉上的妝容不重,卻讓她看上去氣色極好,狀態極佳,頭發梳了一個簡單的發式,乾淨簡約,襯得她氣質清貴,婉約動人。

那陽也是一衣正裝,他拒絕了化妝師要給他臉上打底的操作,隻修了眉毛,吹了頭發。隻這兩樣就讓他看上去不一樣了,更俊美更有氣質了。

安拙是有車接的,那陽與她同車。晚會場館離酒店不遠,十分鐘的車程就到了。

車子有序的排在外麵,大家有序入場。輪到安拙時,那陽不能再跟她一起,作為提名者,她走的通道與隨行人員是不一

樣的。

那陽衝她擺手“去吧,彆緊張,還有,一直忘說了,祝你心想事成,斬獲桂冠。”

安拙跟他輕輕抱了一下“謝謝,呆會兒見。”

安拙走過門前的一條小路,耳邊響起對她的介紹,用兩國的語言。她剛一邁進會場,閆圳等在那裡,他笑得溫和,甚至可以說是溫柔了,朝她伸出胳膊,低言道“陪你走一段。”

對於他出現在這裡,安拙還是驚訝的,但馬上她就釋然了,有什麼是閆圳做不到的呢,隻要他有心,好像這世上就沒有他去不到的地方。

這種國際場麵,安拙當然不會拒絕他,自然地搭上閆圳的胳膊,閆圳一直把她送到了座位上,然後他指了指另一個區域“我的座位在那邊。”

安拙點頭表示知道了“麻煩閆總了。”

閆圳走回自己該呆的區域,安拙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的穿戴十分眼熟,她想起來了,閆圳身上著的西服,帶的領帶、袖扣,都是她送的。

她沒想到他會在今天這種場合穿出來,安拙送給閆圳的所有禮物用的都是自己存的錢,沒多少,所以,這些東西雖不是什麼雜牌子,但一點都不名貴,正式點的場合,以閆圳這種身份是穿不出去的,可他竟然穿來參加了國際性質的頒獎晚會。

安拙一點都不覺得感動,閆圳就是個不顧場合,為所欲為的狂徒。

安拙收回視線,開始環顧四周的環境,這個會場於安拙來說並不陌生,曆屆稚美的舉辦地都是這裡,所以,她在網上查資料的時候看到過。

如今,從看圖片羨慕彆人,到身臨其境成為其中的一員,安拙頭一次對自己取得的成就感到滿意,所有的努力都值了。

閆圳落坐後,這個區域的各級企業家們開始互相寒暄,每個老總身邊都帶有一位女伴,隻有他是例外。從他身前路過的人停在了他麵前,閆圳抬頭看,對方見他看到了自己,主動打起了招呼“阿圳,好久不見。”

閆圳麵無表情地看著許久沒見的仝玲,冷淡地點了點頭。

仝玲並沒有被他的冷淡嚇退,給自己身邊的男伴用英語介紹起來“這是創海集團的閆總,閆圳。”那男人四十來歲,是個混血,他聽完仝玲的介

紹,眼睛一亮,主動伸出手與閆圳打招呼,對方不會說中文“閆總您好,我是tgkk的喬納森,聽lg說,跟您是從小長大的朋友,一直想認識您。”

閆圳這才把目光移到男人身上,依然不改冷漠的態度“一起長大沒錯,不過已經不是朋友了,畢竟誰也不能把欺負了自己老婆的人還當成朋友。”

喬納森一愣,看了身旁的仝玲一眼,眼裡寒光一閃,隨後他收回了主動討握的手,衝閆圳點了下頭,不理仝玲從閆圳麵前大步離開,仝玲目帶怨恨地看著閆圳“何必這樣對我,我已經按你說的離開這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