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誣陷私通的姐姐十五(2 / 2)

柳若顏什麼都顧不得了,上前跨出一步:“她們是伺候我的,但也是雲府的人啊。”

侯夫人淡淡掃她一眼,柳若顏直覺她不高興,不敢多言。

侯夫人,雲月璽的姨媽還有場內的好些夫人小姐都從柳若顏的反應中,大致知道了柳若顏是個什麼人,吃雲家的住雲家的,事兒一來還沒搞清楚呢,就迫不及待要把責任推給雲家。

侯夫人道:“柳小姐先聽這丫鬟把話說完,柳小姐雖不是雲家的人,但一直住在雲府,此刻還是少說幾句吧。”

一句話說得柳若顏麵紅耳赤。

侯夫人又問雲月璽:“那契約?”

雲月璽對家中人的契約都了如指掌,道:“他們本是雲府的人,但自從若顏來此,就被指給了若顏,一應契約也都在若顏那裡。”

侯夫人問柳若顏:“那到底是死契還是活契?”

柳若顏哪裡知道這些,她連古代的排版都不喜歡,根本不願意花心思去看東西。左右她一個現代人,學古人的東西不是退步嗎?

柳若顏訥訥說不出話。

雲月璽便淡淡道:“若顏忘記了,我記得,都是活契。”

她之前對柳若顏種種嘴炮懶得搭理,是真真正正地懶得搭理,柳若顏這樣意識過剩的人,哪怕說贏了她,她也能在心裡找補回來。

雲月璽更喜歡在合適的時機痛打落水狗,畢竟,她不是不記仇。

侯夫人對雲月璽很滿意,這麼小的年紀,母親早逝,麵對這種情況還能有這樣的反應,很不錯了。

她道:“既是活契,便打二十大板,雙雙攆出府算了。”

柳若顏在一旁聽著,更感受到滔天的怒意,雲月璽是故意的,故意要在眾人麵前處理這個案子,下她的臉,長自己的風頭。

柳若顏怎麼能忍,她狠狠道:“夫人!雖說這丫鬟是我的,但是他們是雲府的人啊,我來這裡時年紀小,怎麼能管束下人,都是月璽在幫我管理,夫人。”

她是鐵了心要栽贓給雲月璽。

雲月璽早料到柳若顏是這樣的人,她側頭看著柳若顏,貌美驚人的臉上似乎有些不解:“若顏,我小時候體弱多病,十天有九天在吃藥,哪裡能管束你的下人?何況,為了讓你住著安心,我我們早就分院了,你在最大的落梨居,有五個教養嬤嬤供你使喚、管束下人,你院子裡除了月銀由雲府出,其餘事情,都是你自己在打理。你曾說雲府規矩嚴,讓你院內的下人都不跟著雲府的下人一起生活作息了,不是嗎?”

她似乎有些不解:“為何這時,你又說雲府在管束你的下人?”

話說到這份兒上,在場的夫人們都懂了。

柳若顏這是有五個教養嬤嬤,都教養不好院子裡的人,末了,還想推給雲府。

要知道人雲府是書香世家,世世代代都沒出過這種糟心事兒,這個客居的小姐,當真是讓人開了眼。

一時之間,所有鄙夷、厭惡的目光都往柳若顏看來。

柳若顏心裡不住地發抖,事情不是這樣的,她隱約覺得,遭受這一切的都是雲月璽,而不是她,為什麼變了呢?

這時,聽琴也生氣柳若顏今日非要把糟心的事兒給雲月璽背的舉動,她氣不過,道:“那青梅丫鬟可不依懲罰呢,在家裡一味地說什麼她沒錯,她是自由的,她的小姐要是在家,就有人給她撐腰了。”

這話一出,侯夫人重重拍在椅麵上:“大膽!她青天白日眾目睽睽做下那等事,還有何可狡辯的!這等伶牙俐齒之人,本夫人倒要去會會她,難怪月璽丫頭說要討經,竟有這等刁仆。”

侯夫人要前往雲府親自處理那事兒,一些和她相好的夫人也跟著去。

眾人乘坐香車,搖搖晃晃地啟程。

柳若顏和雲月璽坐同一輛馬車,如果說之前的柳若顏還想著使計讓雲月璽頂罪,現在她是沒希望了。

但是,那等刀子一樣鄙夷的眼神簡直讓柳若顏活不下去。

柳若顏自詡能屈能伸,是大丈夫作派,便如韓信受胯.下之辱,越王嘗苦膽之腥一般。

她哀哀開口:“月璽姐姐,你千萬救救我,我們一同長大,如果今天被那些夫人們看了笑話,不隻是我丟臉,雲府也丟臉。”

其實,雲府哪裡會丟臉。

彆人最多隻會說雲府倒黴罷了。

雲月璽從柳若顏手中抽回自己的衣服,聲音淡漠:“若顏,你忘了,你說過我們恩斷義絕,我有任何事都彆來求你。說出這話的若顏,現在站在什麼立場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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