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2 / 2)

便是深閨中的姑娘也大可放心前去。

公主府的人因著容純公主喜食,對這樣的事情也會多聽一嘴,所以采香才會得知。

果不其然,李蘭瑤問道:“何時開張?”

“聽說是月底。”

“好,你替我記著,到時去嘗嘗。可彆又是那樣掛羊頭賣狗肉的吹捧。”

采香是李衡辭特意指了在李蘭瑤身邊伺候的,那份眼力見兒當然與旁人不同。

她打探過了,徐家和吳家乃是姻親,關明溪的嫂嫂便是徐家的姑娘,她大著膽子推測了一番,難不成徐家放的風,那廚娘便是二娘?

采香遲疑著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李蘭瑤也有些震驚,掐著手絹低聲道:“興許是她,二娘本就與一般女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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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王府中,逸風單膝跪在地上,抱拳正在回話。

無非是容純公主怎樣逃過侍衛的眼睛,帶著采香去往瑞和樓。

李衡辭

麵色深沉,望著平靜無波地池塘冷冷說了一句:“自己去領罰。”

善王府領罰與宮中有些相似,若沒細說,便是二十大板。

這“罰”有二,一是逸風嘴不嚴,二是沒看好容純,讓她跑了出去,兩人皆心知肚明。

逸風應是,正要退了,李衡辭將他叫住:“吩咐下去,務必保護好公主安危。”頓了一頓,又道,“還有二娘。”

金人這樣猖獗,眼下看來,朝中怕是有人與其狼狽為奸。

現在想來,那日唐侍郎是不知曉關明溪在李衡辭心中地位,不過是看在他去瑞和樓,特意蒙騙要守株待兔罷了。

要是李衡辭沒有貿然前去,而是叫了察子打探清楚,便不會到如此地步。

可,那不是常人,是關明溪。

雖說關明溪對他咄咄逼人,他也急紅了眼,說了氣話。不過是一個生來不知“輸”的人,忽然敗了。

本欲賠罪,金人之事一出,倒是不便再去,什麼也比不得關明溪的安危重要。

逸風走後,李衡辭依舊孤身坐著,望了一眼石桌上的精致菜肴,還有那盅已經涼掉的小吊梨湯,隻覺秋風有些涼意。

方才李蘭瑤失言說他在沉睡時喚了關明溪的名字,他是信的,這幾日夜裡不得眠,白日喝了湯藥又昏昏欲睡,回回夢裡便是關明溪的臉、她的聲。

李衡辭夢到關明溪身穿錦繡絲綢,與他擦身而過,伸手要去拉時,關明溪回頭冷冷一笑:“善王,我與你並無半分關係。”

他說自己狂妄自大,也不是無中生有,當兩人被一張輕飄飄的紙所禁錮,李衡辭興許是勝券在握,不曾想過有一日關明溪會離他而去。

而金絲雀並不是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