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林白(四)(1 / 2)

蓄意標記 司徒糯米 9868 字 4個月前

林修永喘了一聲,捏住他手腕的手指壓得更重,幾乎要壓出紅痕。

心臟像是被擊中,一時間抓不回自己的情緒。

白斯寧還貼在他的嘴角邊,像小狗一樣伸出軟軟的舌頭,又問了一聲,“這樣好點了嗎?”

沒有更好一點,他壞透了。

這個純真又勾人的吻,明明是潔白無瑕的天使,卻拉著他墜入深淵。

林修永幾乎是用力了全身的力氣壓製住情緒,才控製著自己沒有做更多過分的動作。

他垂下眼,無比艱難開口,“白斯寧,你在乾什麼?”

這是頭一回也叫了他的全名,從嗓子裡擠出這個名字。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製力,才讓自己保持著僅存的理智。

“我在幫你,你嗓子好啞,還沒好嗎?”白斯寧說著,又把自己往他懷裡湊了一些,伸手很輕地環住他的腰。

他順勢摸了一把腰際,在心裡輕呼了一聲,摸起來手感真好。

“林修永,你不要有負擔,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陪你。”

白斯寧蹭了蹭他,又笑著躲了一下,“林白白好像跑出來了,它在舔我的腳,好癢。”

林修永閉了閉眼,狠心把他拉開。

他低頭看著養了幾年的小狗,很親近的湊在白斯寧的腳邊,晃著尾巴轉來轉去。

好像對於這個人的到來,特彆高興。

林修永也是高興的,隻是現在這個狀況,實在是找不出最優解。

他捏了捏眉心,把剛才那個突如其來的吻拋到腦後,“人也看了,狗也見了,我改天回去找你。”

見白斯寧憋著嘴委屈的不說話,他又伸手碰了碰他臉上的傷,“記得擦藥,走吧。”

“你乾嘛老是趕我?”白斯寧有些不滿,他把人往裡推了一把,反手帶上門。

啪嗒一聲,把他們和外麵隔成了兩個世界。

林修永:“……….”

他的視線落在白斯寧的唇上,紅紅的帶著濕潤,那張小嘴巴剛剛強吻了他。

很綿軟很熱情,帶著撒嬌的意味。

“你……”

他想說重話趕走人,卻說不出口。

他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喜歡的人站在麵前,很難不起欲念。

隻是,他不希望白斯寧後悔。

白斯寧抬眼看著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猶豫著要不要現在表白。

但眼前的alpha看起來情況實在是糟糕,他身上的溫度更高了一些,看得出在極力的克製。

白斯寧頭一次怨念自己是beta,要是他能聞林修永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就好了。

他撅了撅嘴,往那人脖子那裡嗅了一下,果然什麼都聞不到。

“你坐一下,我去洗澡。”

無法麵對此時的場景,林修永隻能落荒而逃。

他直接衝進了洗浴間,把水溫調到最低。

不知道白斯寧腦子裡在想什麼,兩人還沒確定關係,就這樣直衝衝的上來親了人?

是出於喜歡?還是出於同情?

林修永抹了抹嘴角,唇邊好像還能感受到那軟綿綿的溫度,像是小狗舔手心一樣的。

酥酥麻麻,帶著**的意味。

白斯寧大概不懂什麼是**,但他成功做到了。

他甚至想要再推開門,不顧任何後果的,再一次嘗一嘗那像糖果一樣誘人的甜香。

林修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反應,無奈地抹了一把臉。

他得想個辦法,讓他趕緊回去。

等易感期過去,就跟他表白,一秒都不想多等。

水滴肆無忌憚地灑在身上,很涼很冷,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了一些。

他扯了條浴巾把身上的水跡擦乾,重新穿上睡袍。這回帶子係得很緊,把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都遮擋得嚴嚴實實。

林修永平穩了一下心跳,拉開門,就看到靠在門邊的白斯寧。

他愣神,有些無奈地問,“不是讓你坐著嗎?怎麼站在這裡?”

“我怕你躲在裡麵不出來。”白斯寧臉蛋紅彤彤的,揚了揚手上的通訊器。

他語氣有些驕傲,一臉快表揚我的口吻,“我剛剛網上搜索了一下,看了一些科普和回複,大概懂易感期是怎麼回事了。”

林修永動了動唇,“你現在倒是挺勤奮。”

以前期末考試複習的時候,也沒見人這麼認真。

白斯寧就是愣頭青,抓到一個事情想清楚,就絕對不會放手。

網上不是說了嗎?追男神,大不了先把他睡了。

他是理論知識的王者,以前給顧昂挑禮物的時候買過不少奇奇怪怪的玩具,也不算那麼一竅不通。

反正這事兒他樂意,隻要林修永不抗拒,他就敢再大膽一點。

他又說,“我看網上說,易感期要是沒有解決,死扛的話會很難捱的。你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嗎?”

“嗯。”林修永滾動了一下喉結,簡單回答。

從易感期開始,他就什麼事情都無法集中精力,前兩天還堅持去上班,後麵索性放棄。

從白天磨到黑夜,難以入睡。

抑製劑也打了不少,沒什麼效果,到底是因為心中欲念叢生。

滿腦子都是白斯寧那張純真的小臉,可可愛愛,不諳世事的模樣。

但他很壞,沒有純真的念頭,隻想用各種辦法欺負他。

沒想到,想著念著,這人還真的來了。

那些幻想裡瘋狂的難以言喻的念頭,好像突然就有了成真的可能。

白斯寧眼睛彎了一下,笑意更深,“那我來得真是時候。你不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

林修永有些頭疼,我告訴你又能怎樣呢?

他正準備把白斯寧拎到門口,這人又軟綿綿地撲了過來,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綿軟的觸感重新回到嘴唇上,白斯寧故技重施,又在親他了。

動作有些生澀莽撞,也沒什麼技巧,就是一下一下的舔他。

甚至大膽直接的,想要撬開他緊閉的嘴唇。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反應,立刻洶湧地翻了回來。

他輕輕地咬了一下白斯寧的下唇,帶著心跳開口,“我最後問你一次,走不走?”

“不走。”白斯寧蠻橫無理的回答,壓下他的脖子,把他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