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五十嵐,越前龍雅想起法國的事。
“兩年的時光,你也成為了代表隊成員。”
當時這小家夥還是個國一年級的豆丁。
閒聊幾句,五十嵐這才想起出賽表的事,他詢問龍馬。
“越前,你明天要參加嗎?”
越前想起那囂張的胡子男,語氣肯定。
“當然。”
身為哥哥又怎會不明白小不點的心思,他抬手給他一記腦瓜蹦。
“以現在的你,贏不了那家夥的。”
越前不滿地瞪著他。
越前龍雅平靜地給他陳述事實。
“先不說彆的,那家夥剛才那招你就接不住。”
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越前龍馬撇撇嘴沒有吱聲,顯然認同了他的說法。
五十嵐將大家商量好的對戰名單拿出來遞給德川前輩。
“擅自將德川前輩的名字寫上去,前輩不會怪我吧。”
德川看著單打一那一欄,眼神劃過堅定。
“這正是我想要的。”
越前龍雅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和自己對戰的是一個叫木手永四郎的選手。
“可惜了。”
五十嵐疑惑。
“什麼可惜了越前哥?”
越前龍雅沒再多說,不過五十嵐卻問起代表成員的事。
“話說越前哥不是美國……”(隊的成員嗎?)
隻是沒等他說完,越前龍雅就做出一個噓聲。
“這件事說來話長,等有時間再告訴你吧。”
既然對手不是那個胡子男,那明天的比賽龍馬就不準備參加了。
出賽表確定下來,大家便各自返回宿舍了。
回到寢室換上睡衣,五十嵐放鬆地按了按手臂,卻不料若有若無傳來陣陣刺痛,他右手捏住左臂橈骨的位置,隨即慢慢轉動左手手腕,確定不是骨頭傳來的痛感,同樣的方式,他也檢查了右手,骨頭應該沒問題,但肌肉拉傷沒能避免。
為了不耽誤明天的對局,也為了安心,五十嵐還是去了一趟醫務室,醫生給他手臂拍了X光,不過結果要到明天才出來,通過手診應該沒有大礙,至於拉傷,隻能慢慢養了,醫生給他開了點擦藥回去。
從醫療室大樓出來,五十嵐一個人靜靜走在營地的小路上,皎潔的月光映照出清晰的影子,他找了個長椅坐下,靠在椅背抬頭看天,營地位於大山裡,天上星星繁多且明亮,是城市裡完全看不到的景色。
看著星空,五十嵐想起和德川前輩在後山看流星雨的那天晚上,隻是他最後睡著了沒能看到,真是可惜。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種島突然出聲。
“小嶽一個人賞星啊,居然不叫上你親愛的修二前輩,真是讓人傷心。”
五十嵐轉頭,就見他由遠及近從昏暗處走過來,種島修二在長椅旁邊的自動售賣機買了烏龍茶,順勢給小嶽買了草莓酸奶丟過去。
“接住小嶽!”
五十嵐抬手接下,隻是刺痛讓他眉梢一抽,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原狀。
洞察力出眾的種島修二當然不會錯過,他瞬間捕捉到反常,又看向小嶽鼓鼓囊囊的口袋,隨即一把抓住他手腕。
“怎麼回事?”
說著把擦藥從他口袋掏出來,意思彆想找借口。
五十嵐把藥膏拿回來重新裝進口袋,他把吸管插在酸奶罐上一邊吸一邊解釋。
“我接了那家夥的毀滅。”
沒等種島追問,他便主動補充說。
“真正的毀滅,他用了全力。”
種島眼中劃過意外。
“平等院竟然下狠手?”
五十嵐沉著臉。
“那家夥連打三球,皆是全力攻擊。”
第一球他不清楚那家夥攻擊越前的原因,但後兩球無非就是自己和越前的態度挑釁到了他。
霸道、強勢、蠻橫,球場之外還痛擊彆人,真是惡劣且爛。
種島聞言也不明白平等院在想什麼,隻是他看著小嶽一臉憤怒,也不再稱呼那家夥前輩,也不清楚是好是壞。
他喝下一口水,再次把擦藥從小嶽口袋裡摳出來。
“來吧,我給你上藥。”
種島拽過小嶽手臂開始擦。
“明天的比賽……”話到嘴邊他頓了頓又改口說。“你多加注意。”
考慮傷勢,原本他想勸說小嶽放棄,但以小嶽的心氣,估計說也沒用,屬於自己的七號領扣,他肯定勢在必得。
“有選擇好搭檔嗎?”
想到精市,五十嵐微微一笑。
“當然。”
要拿到No.1,就從奪回七號領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