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嵐握著叉子的手微微一頓。
“還沒有,前陣子有參加選拔,不過退出了。”
看著阿嶽一僵的表情,橘真琴沒再追問,隻是問他今後的打算。
五十嵐戳了戳蛋糕語氣輕鬆說。
“我準備先參加全美青少年公開賽,取得成績之後就注冊成為ATP球員,雖然年齡還沒到十六歲,不過可以參加青少年組彆的比賽。”
大家邊吃邊聊直到一起收拾完碗筷,葉月渚詢問道。
“阿嶽明天有什麼計劃?”
五十嵐挑眉反問他。
“你不上學了?”
明天可是周一,還能浪?
葉月渚笑嘻嘻毫不猶豫說。
“可以請假的嘛!”
不愧是他,不過五十嵐可不想他逃學。
“我一會兒就要回去了,你要好好上課。”
葉月渚臉上原本的笑容瞬間凝固。
“這、這就又要離開了嗎?”
這次分彆沒有當年的傷感,現在的他想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
“彆難過,我會經常回來的。”
都不是小孩子了,隨著長大,大家好像對離彆的反應沒有了幼年時那般強烈,但他們都知道,成長會讓所有情緒都隱藏在了心裡。
橘真琴將他買的草莓布丁塞進阿嶽口袋,千言萬語最終都隻化為一句。
“路上注意安全。”
送彆到路口,一路上遙都沒說話,直到臨走前,兩人目光對上,他才開口。
“我會試著去看看頂端的風景。”
五十嵐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好啊,不過我先去看了,到時候會記得和你分享。”
幾人相視一笑,五十嵐灑脫地給大家揮揮手。
回到家裡,五十嵐將房間再次打掃一遍,他坐在祖父的房間不停將床頭櫃上擺放的相框擦拭乾淨,上麵是祖父、祖母還有小時候的父親。
“祖父,阿嶽下次再來看您。”
他將相框重新放回原處,隨即將水電都切斷拉起行李箱去了車站。
這次五人組重聚就差春雪了,不過春雪前段時間給他發消息說,勇利哥帶他去新西蘭療養,要等明年開春才回來。
五十嵐離開的這兩天,基地裡德川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鬼十次郎在看他無恙後也便放下心來。
下樓去食堂的路上,電梯門剛打開他就碰上了已經在裡麵的平等院。
平等院抱臂站在電梯裡,見他站在原地便開口道。
“怎麼?你不進來嗎。”
鬼十次郎盯看著他,最終還是踏進了電梯,兩人無言以對,直到平等院主動開口。
“德川他怎麼樣了?”
鬼十次郎沉默片刻才應聲。
“萬幸,還不至於縮減運動員的職業生涯……”
說到這,鬼停頓一下還是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我實在不喜歡你的做法。”
平等院冷哼一聲。
“還是老樣子,要我說,這就是你們這幫人天真的地方。”
麵對鬼怒目的表情,平等院繼續說。
“德川確實很強,可他有著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太過善良,所以比賽前一天我試探了他。”
鬼完全不能接受他這種說法,整個人語氣激動道。
“試探?你就是為了這種理由搞偷襲?!”
平等院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他同樣厲聲反駁說。
“自我犧牲的可悲下場你也看到了吧!”
看來兩人的意見無法統一了,就當鬼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抵達了樓,隨著門打開,外麵有等著一群上電梯的初中生。
察覺到眾人的存在,兩人這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