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2 / 2)

好不容易才壓下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杜夏再轉過身的時候,臉上已經重新掛上了正經的微笑。

她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了?”

宋嘉言短暫的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忍住了沒問她剛才為什麼要扇自己的臉。

他有些不自在的揚了揚手裡拿著的鴨舌帽:“這個東西我一個人戴不好。”

杜夏聞言秒懂,貴公子嘛,小從小衣食住行都是有專人打理的,要讓他自己把頭發弄好塞到帽子裡,可能確實有些難為他了……吧?

杜夏上前拿過宋嘉言手裡的帽子,率先往屋裡走去:“我先幫你把頭發紮起來。”

宋嘉言乖乖的跟在杜夏身後進了屋子。

屋裡的梳妝桌是前兩年甘曼梅給杜夏的外婆買的。

漆了紅漆的梳妝桌,和屋裡的其他紅木家具相得益彰。

杜夏讓宋嘉言坐在梳妝桌前的凳子上。

屋內的這張梳妝桌宋嘉言今天早上就注意到了。

桌子的做工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細看下來做工還挺粗糙的。

但是這梳妝桌中間的鑲嵌的鏡子實在是太不一般了。

桌子上鑲嵌的並不是銅鏡,而是一種宋嘉言從來沒有見過的鏡子。

也不知道這鏡子是什麼材質做成的,能把人照的特彆的清楚。

今天早上宋嘉言路過梳妝桌的時候,還被鏡子裡麵的自己嚇了一跳。

鏡子把人照得十分的清晰,宋嘉言趴在鏡子前的時候,甚至還看到了自己臉上的毫毛。

真的特彆十分的清晰,說一句纖毫畢現都不誇張。

這也是宋嘉言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長相。

在古代,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大家用的都是銅鏡,區彆就是王宮貴族會在銅鏡上鑲嵌各種寶石、奇珍,以突顯自己的身份,平民就隻能用樣式最普通的黃銅鏡子。

銅鏡雖然能夠映出人影,但是絕對沒有杜夏屋裡這張鏡子這麼清晰。

宋嘉言屋裡的銅鏡,院裡的仆人每隔兩天就會用粗紙仔細的搽上一遍,這樣它才能更加的光亮。

以往宋嘉言的頭發都是宋海和宋洲負責結髻的,這會他坐在的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杜夏上手解開了他的發髻,有些不自然的紅了臉。

在慶朝……女子隻會為自己的夫郎解發髻。

看著杜夏神色無比的自然,宋嘉言狠狠地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番。

杜夏是現代人,依照她這段時間的行事,好像她們這邊並不像慶朝那麼看重男女大防。

他實在是不該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偷偷在心裡胡亂思索這些。

這是對她的一種褻瀆,決然不是君子該行之事。

宋嘉言的頭發是杜夏最羨慕的那種,又黑又亮,抓在手裡就跟捧了一捧綢緞一樣。

杜夏一邊替宋嘉言梳理頭發,一邊開口說道:“你這頭發也沒多長嘛,看起來可不像是養了二十幾年的樣子。”

宋嘉言不敢看鏡子裡的杜夏和自己,隻能低頭看著自己擺在大腿上的雙手。

聽見杜夏發問,他連忙開口解釋道:“我的頭發才修剪過,所以看起來才有些短。”

經過宋嘉言的解釋,杜夏才明白,古代說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並不是說古人一輩子就都不理發了。

頭發太長不好結髻,所以在慶朝,不論男女都是要修剪自己的頭發的。

不過他們修剪頭發有許多的講究,要挑黃道吉日,這頭發還不能修剪得太短,剪下來的頭發還得仔細收藏起來,不然就是立即焚燒,以示對祖宗的尊敬,總之是不會讓自己的頭發落在彆人手裡就是。

杜夏不怎麼熟練的幫宋嘉言在頭頂挽了一個丸子頭。

因為宋嘉言的發量實在太多了,所以她把鴨舌帽扣到他頭上的時候,還用力往下麵壓了壓,才讓他頭頂看起來正常了一點。

杜夏讓宋嘉言站起來她看了一圈,確定他渾身上下看起來都很正常之後,兩人才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現在出門也很方便,小包一挎、手機一拿就行了,不過臨出門的時候宋嘉言又折回房間,拿了兩錠金元寶塞到褲兜裡。

……杜夏看著他大腿上顯露出了形狀的兩個金元寶,用儘了就所有的自製力才強忍住沒有笑出聲。

杜夏指著宋嘉言褲兜比劃了一下,一臉不解的問道:“你帶這個乾嘛?”

宋嘉言正在心裡吐槽現代的衣服款式做得實在太過奇怪,這褲子做得太過貼身,褲兜裡隻放了兩錠金元寶,看上去就特彆不美觀了,還是他們那邊的袖袋方便。

隻要不嫌沉,就是往袖袋裡放上一包銀子都不會有現在的這種尷尬場麵。

這會兒聽見杜夏這麼問,宋嘉言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把褲兜裡的兩個金元寶掏了出來。

掏完金元寶之後,宋嘉言還一臉懵懂的朝杜夏問道:“我們不是要去逛街?逛街不帶銀錢嗎。”

作者有話要說:杜夏:美色讓人頭腦發熱!感謝在2020-09-1720:14:35~2020-09-1816:51: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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