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2 / 2)

當然了,這在外人眼裡她的形象。

在秦氏的麵前,雖然她因為自己的身份不能再對著母親撒嬌,但是也親昵地和秦氏靠在一起小聲聊著家常。

以往秦氏進宮,最先關心的就是皇後和太子、二公主的身體和近況。

在秦氏看來,女兒嫁人了皇家,雖然享儘天下榮寵,但同時也承受了身份帶給她的桎梏。

人在深宮之中,會有多少的身不由己,秦氏不用問都能明白。

宋敏蘭貴為皇後,兒子也早就被立為了太子。

太子也和她一樣,從小就爭氣,深受陛下看重,如今已經被陛下帶在身邊學著治國了。

按理說她的地位坐得這麼的穩,應該能鬆一口氣了,完全不用自降身價,和其他妃嬪一樣以色侍人。

但是宋敏蘭能夠穩坐皇後這麼多年,除了和陛下是少年夫妻,感情深厚以外,還因為她足夠的謹慎。

隻要她的兒子還沒有當上皇上,她還沒有成為皇太後,宋敏蘭心裡的那一股勁就不會卸下來。

她既要做陛下心裡最敬重的發妻,也要做陛下眼裡最貌美的女人。

美貌是女人最具殺傷力的武器,這句話對宮裡的女人來說尤為正確。

秦氏一邊幫往女兒的臉上敷麵膜,一邊開口說道:“這麵膜我昨天已經試過了,十分的有效果,你看我的臉,看起來是不是比以前水潤了許多。”

宋敏蘭仔細看去,雖然沒看出差異,但是還是十分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得到滿意的答複後,秦氏滿足了,她接著說道:“”這麵膜一共就兩盒,我一張沒留,全部都給你帶來了。”

秦氏了解大女兒的秉性,知道她極為看重自己的容貌,所以杜這次夏帶過來的東西,她都是緊著宋敏蘭的。

宋敏蘭臉上貼著黑乎乎的麵膜,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秦氏連忙製止:“不能笑,你看你一笑,這原本服服帖帖的麵膜就皺了。”

秦氏重新給她整理好臉上的麵膜之後,宋敏蘭為了不讓母親的努力白費,索性把手裡握著的鏡子朝下扣在了桌子上。

這鏡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能夠把人照得十分的清楚,她一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就崩不住隻想笑了。

既然她做不到憋住不笑,就隻能先眼不見為淨了。

放下鏡子後,宋敏蘭一邊感受著麵膜敷在臉上所帶來的絲絲涼意,一邊開口讓貼身大宮女拿了鑰匙去庫房給杜夏挑禮物。

交代完貼身宮女後,宋敏蘭才回頭對秦氏說道:“母親你也真是的,不願意把小夏帶進宮裡來不說就算了,還要和我講了這麼多關於她的事情,你這不是存心要讓我好奇嗎。”

秦氏無奈地攤開了手掌:“不是我不帶小夏來,實在是這個姑娘吧,膽子確實太小了,一說進宮就緊張得不行,這不你弟心疼她,就說不用她進宮了。”

說起這個宋敏蘭就又有話頭說了。

“元思這小子也是,人家都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他倒好,是有了媳婦忘了姐,我可真是白疼他了。”

秦氏笑嗬嗬的勸慰女兒:“你是當姐姐的,你要理解他,我瞧著他這是老房子著火,越著越旺,他如今對小夏緊張得跟什麼似的,你可不能往心裡去,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是能夠見到人的。”

宋敏蘭隻比宋嘉言大三歲,她眼見著就要過二十七歲的千秋了了,宋嘉言才剛過二十四歲的生辰沒幾天。

國公府孩子少,宋敏蘭他們又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年紀相差也不多,感情比彆家的孩子要深厚許多。

這些年宋敏蘭心裡最過意不去的就是,那年因為自己才從太子府搬到皇宮覺得無聊,讓弟弟從外麵收羅話本偷偷送進宮來打發時間。

要不是如此,宋嘉言也不會在後宮撞到先太後那個瘋子。

這些年宋嘉言對女子表現得極為的反感,甚至於把自己的終身大事都耽擱了。

宋敏蘭每每想到此事時,都恨不得把先太後從皇陵挖出來挫骨揚灰了替弟弟出氣。

但是宋敏蘭卻不能這麼做。

先太後雖然不是陛下的生身母親,但是對他也有幾年的撫養之情,生前更是尊為慶朝的太後。

她為了家人的性命、為了兒子的前程,隻能看著弟弟這些年飽受這件事情的折磨,卻無力把他從那件事的陰影中拉出來。

這也是讓宋敏蘭和國公府所有知情人最愧疚的事情

那件事幾乎徹底摧毀了宋嘉言的精神,而他們,連最簡單的事——開口替他解釋都不能。隻能任由京城那些不知內情的人肆無忌憚地對他的身體、性取向做出一些惡意的揣測。

好在老天到底對他們宋家不薄,現在杜夏出現了,宋嘉言並不抵觸與她接近,總算是讓他們看到了一絲希望。

就這樣,因為一樁杜夏完全不知情的陳年舊事,她又即將收獲一大堆皇後給的賞賜。

內廷出來的東西那都是實打實的奇珍,隨便拿出一樣,都足夠她吃喝好些年了。

什麼叫做一夜暴富了,她這就是一夜暴富!

作者有話要說:荼蘼的夢想也是一夜暴富!!!感謝在2020-09-2413:31:47~2020-09-2420:23: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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