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1 / 2)

看著麵前芭比粉色的軟呢口蓋包,杜夏臉色鐵青,差一點沒忍住爆粗口了。

就這?她的名字就踏馬寫在一隻死亡芭比粉色的包包上?

她的名字這麼慘的嗎?

宋嘉言到底是哪裡來的大直男,才會這麼自信地認為他的女朋友能夠駕馭住這麼致命的顏色?

她杜夏何德何能?竟然在無形之中給了他這種錯覺?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杜夏萬萬沒想到自己前腳才誇了宋嘉言的審美高級,後腳他就給她來了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怎麼滴?就深怕讓她多高興了兩秒唄?

而且最讓杜夏生氣的還不隻是包包的顏色,最讓她生氣的還是宋嘉言竟然還在笑!

此時的宋嘉言沉浸在自己今天完美的購物體驗裡,絲毫沒有注意到女朋友的臉上已經十分不妙了。

聽杜夏發問,他還沾沾自喜的點了點頭,美滋滋地說道:“這個顏色肯定很襯你,你趕緊背上試試。”

宋嘉言心裡有些奇怪,這隻包包這麼好看,小夏怎麼沒像剛才那樣背在肩上走兩圈呢?

難道是看到他精心挑選的包包之後,心裡太高興了,所以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杜夏都不用把包包背到肩上,她的手隻是落在了盒子裡的包包上,她原本看起來白皙柔嫩的手就被盒子裡那豔麗的顏色映得至少黑了三個度。

一想到要把這隻包背在肩上,杜夏全身的細胞都在嚷嚷著拒絕。

偏偏宋嘉言還不怕死的在一旁催促她。

杜夏冷著臉從盒子裡拿出那隻對她的心靈造成了一萬點暴擊的包包,敷衍地在身上比劃了一下。

此時就算是再遲鈍宋嘉言也發現了不對,他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散去了,他看著杜夏的臉色,嘴唇嚅動了幾下,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喜歡嗎?”

雖然此時杜夏已經氣得腸子都快打結了,但是一看到宋嘉言的這個樣子,她心裡那股暴躁的情緒好像一下子就被安撫住了一樣。

杜夏麵對這樣的一個包包,實在是很難違心的說出什麼誇讚的話,她把手裡的包包放回盒子裡,末了還嫌棄似的往遠處推了推。

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宋嘉言第一次自己給她挑禮物,雖然結果不太如意,但是他的出發點總歸是好的。

杜夏在心裡勸自己要冷靜,語氣不能太嚴厲,宋嘉言會覺得受傷的,她欲言又止了好一會,中途還煩躁的揉了一把臉,最終才委婉的提醒道:“我是覺得這個顏色有些太鮮豔了,我不是太能駕馭得住。”

這麼鮮豔的包往身上一背,立即就能把她整個人都襯托得黑上兩度有沒有?

宋嘉言又不傻,看著杜夏的表情,就是明晃晃的不喜歡,他不由得有些泄氣:“我是覺得這個顏色好看,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麼嬌嫩的紅色。”

杜夏理解的點頭,都說在男人眼裡,不管是正紅還是粉紅,隻要是帶個紅字的色係,都統一稱為紅色。

而且男人可能本能的就喜歡死亡芭比粉這種粉粉嫩嫩的顏色吧,所以宋嘉言會挑這麼一個包送給她,也不算是太出格的事情。

隻是有了最開始那兩隻包珠玉在前,才讓她心裡對他多期待了幾分。

如今看來,那種有著高級審美的男人,果然是為數不多的珍寶。

現在杜夏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至少她家這位的審美,並不在那為數不多的珍寶之列裡。

杜夏安慰道:“這隻包我們就不說了,接著看下一個吧。”

至於死亡芭比粉為什麼那麼讓女孩子避之不及,這一點就讓宋嘉言他自己以後慢慢領會吧。

然而聽她這麼說,宋嘉言連忙伸手按住茶幾上的另外兩個裝著包包的購物袋。

看著他的這個反應,杜夏心裡的不妙感更甚。

她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不、不會吧?

就算宋嘉言再喜歡芭比粉色,也不可能傻到一次性買三個芭比粉色的包包吧。

要是真的是這樣,那也太不科學了。

然而宋嘉言那一臉心虛的表現讓杜夏的心越沉越低。

她哈哈笑了兩聲,試圖以此緩解一下屋內不怎麼愉悅的氣氛。

杜夏盯著宋嘉言的眼睛,加重了手上的動作;“這不是給我買的禮物嗎?你按著不讓我拆是個什麼道理。”

知道杜夏對粉色的嫌棄後,宋嘉言底氣不足的說道:“你先保證,看了之後不能生氣。”

他都這麼說了,杜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說道:“我保證不生氣,就算剩下的兩個包包都是死亡芭比粉色,我都不會生氣。”

反正□□回執都還在,這些包都能拿到店裡去退,她才不會為這種事情和就和宋嘉言生氣。

聽她這麼說了,宋嘉言心裡稍安,他鬆開手自己壓著的手,讓杜夏成功把盒子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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