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2 / 2)

宋嘉言知道這不是杜夏的真心話,同樣的他也知道她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為了讓他能夠多一點時間和父母相處。

宋嘉言伸手牽住她的手,站在給花樹下,十分動情的說道:“小夏,謝謝你。”

杜夏抬手揉了揉自己發燙的耳朵,低下頭一臉羞赫的小聲低喃:“你在說什麼呢,明明該我謝你才對”

要不是因為她的工作特殊,宋嘉言也不至於一個月才隻能回家呆這麼三天。

杜夏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臨時改變的這個主意,讓她成功的躲過了一劫。

第三天他們在府裡陪著秦氏打了一整天的麻將後,在晚上收拾好了東西就回現代了。

走的時候宋嘉言和父母說過了,下次她應該要兩個月之後再回來了。

倒也不是杜夏下個月休不到假,而是他不想給府裡的其他人找到自己回‘京城’的時間規律。

加上他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正好要忙著考駕照,索性下個月就不回來了。

這次回現代,宋嘉言猶豫再三之後還是開口問宋國公討要了那幅吳道子的寒梅圖。

上次杜雄華提起過吳道子的真跡送到拍賣會上後,至少能夠拍到一億美元以上的高價,這件事情宋嘉言就一直記在心裡。

宋國公原本是不想給宋嘉言太多高品質名畫的,尤其是在聽他說了想把送子天王圖捐贈給杜夏那個世界後。

然而宋嘉言實在是太擅長給人畫大餅了,他也知道哪裡是宋國公的死穴。

他說這幅圖他也不白要,雖然他要寒梅圖確實是想要拿去賣掉,但是這可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老宋家的香火。

這話一出,當時就把宋國公給氣笑了,他單手托著下巴,好整以暇的問:“你明明就是惦記著我的寶貝,怎麼就是為了我們宋家的香火了?”

宋國公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覺得自從‘穿越’的事情出來之後,他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然而宋嘉言表現得一點都不心虛,他拉了一把椅子在宋國公麵前坐下,一副自己為宋家的香火操碎了心的樣子說道:

“這您就是有所不知了,小夏現在的工作特彆辛苦,忙活一個月才隻有兩天時間休息,這是因為什麼?這還不是因為她現在是在幫彆人的醫館坐診的大夫。”

“我要你這幅畫也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想著把這幅畫賣出去了之後,我手裡就有錢了,有錢之後我自己開一個醫館,然後直接讓小夏當醫館的管事,這樣一來她不就能夠清閒一些了嗎?”

宋嘉言擺出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繼續說道:“您想啊,小夏閒下來了之後,我們倆不就有更多的時間相處了嗎,隻要我們的感情培養好了,咱們老宋家的香火是不是就不用愁了?”

宋國公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沉默了好半晌後,才一臉讚同的點了點頭,他伸手拍了拍書房的桌子,用壯士斷腕的語氣和決心說道:“兒子,你說的確實有道理,隻要能讓我和你娘儘早的抱上大孫子,我書房裡的這些寶貝你就隨便拿。”

表完態之後,宋國公還不放心的問道:“對了,你隻拿一副寒梅圖夠不夠辦一家醫館?”

國公府名下雖然有醫館,但是這些事情一直都是秦氏在打理,所以宋國公還真是不知道開辦一家醫館需要耗費多少銀錢。

對於現在的宋國公來說,那書法再好,也是死物,哪有活蹦亂跳的大孫子來的重要。

宋嘉言聞言大喜,他激動地搓了搓手指,試探道:“那您那副顧愷之的《斫琴圖》……”

宋國公大話說得爽快,等到宋嘉言真的問他討要其他東西的時候,他又一臉十分肉疼的樣子說道:“《斫琴圖》可不行,這是你爹我的命根子,你要是把它拿走了,那我都等不到抱孫子的那天了。”

孫子重要,寶貝也很重要,宋國公擔心兒子真的惦記上了自己的大寶貝,當即訕訕的說道:“不就是想開一家醫館,那才用花多少錢,一幅寒梅圖肯定夠了,肯定夠了……”

就算是不夠,他那裡也還有很多普通的字畫,總之就是不能動他心尖上的寶貝。

宋嘉言看著老頭子一副敢問他要畫他就要立即厥過去的樣子,心裡也放棄了打《斫琴圖》的主意。

宋嘉言在心裡勸自己:算了,見好就收,今天能要到一幅寒梅圖就已經算是極大的收獲了,他還是不要把人逼緊了,要是把老頭子逼緊了的話,說不定連已經到手的寒梅圖都要打水漂。

畢竟——來日方長嘛!

宋嘉言好歹還有一點良知,沒有把自己的親爹坑得太狠,他拿了宋國公一幅寒梅圖,也回贈了一隻喜鵲報時的掛鐘給他,雖然掛鐘的實際價值比不上寒梅圖,但是隻要宋國公舍得,拿這隻掛鐘去外麵換一副幅名家畫作也不是多難做到的事情。

不過掛鐘他是送出去了,至於宋國公,舍不舍得拿掛鐘去換東西,這就不是宋嘉言考慮的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是晚更的一天,說真的,荼蘼也不知道自己一天都在忙些什麼。(?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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