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1 / 2)

國公府的護院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身手自然是不用多說,估計牽製對方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問題的,杜夏坐在馬背上,遲遲沒有看到刺客追來,身體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危險暫時解除之後,她開始有空思考起當前的情況了。

她靠在宋嘉言的懷裡,喃喃道:“什麼情況,怎麼會有刺客?”

剛才杜夏站在馬車上往後看的時候,看到後麵有不少人都已經掛彩了,受傷的人既有刺客,也有府裡的護院。

在和平社會裡生活了二十幾年,杜夏根本適應不了這的情況,

刺殺這種的事情,在今天之前,杜夏從來不覺得自己會遇到,上一次的醫鬨,就已經是她這二十幾年的生中最危險的時候了。

當時的醫鬨隻讓她的胳膊受了一點小傷,也不知道今天的這個險境還能不能如此輕鬆的逃生。

對於刺客的身份,其實宋嘉言心裡已經有所猜測了。

他辭官這麼久了,既沒有政敵、也沒有仇家,加上他昨天才出門會過友,當時並沒有發生刺殺事件,所以他能肯定這些刺客應該不是衝著他來的,不然他們昨天就該下手了。

如果對方的目標不是他,那就是隻剩下杜夏了。

杜夏出現在慶朝也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這幾個月裡,她大半的時間都呆在現代,在古代的時間是少之又少。

而且杜夏在古代的這段時間裡,出門逛街和在莊子上的時候都沒有遇到過有能力指使人行刺的人,除了這兩次以外,她一共在人前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參加宮宴,一次是參加賞荷宴。

宮宴自不用說,宋敏蘭是自家人,她心裡還盼望杜夏能夠成為自己的弟媳,為宋家延續香火,所以肯定不會傷害杜夏。

雖然杜夏參加宮宴那天,獻上去的蛋糕搶了其他人一些風頭,但是這些夫人小姐肯定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嫉恨她到要派人行刺的地步。

剩下的就是賞荷宴,當時杜夏雖然一直安安靜靜跟在秦氏身後沒有出頭,但是應該還是讓大長公主不高興了。

當時宋嘉言心裡就已經有所防備,這次出行更是安排了護院們暗中保護,要不是這樣,他們現在也不能全須全尾的坐在馬背上逃命了。

再聯想到這些刺客的身手,這種身手的刺客,培育一個就已經是不容易了,對方卻一次性派出了八個,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手筆,所以分析到這裡,這幕後指使者的身份基本上就已經能夠確定了。

不過這些事情宋嘉言並沒有和杜夏說,因為他怕嚇著她。

大長公主之所以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公然讓人行刺,就證明她早就已經想好後路,這些刺客或許是公主府裡的死士,就算是被他們抓到了,也不太可能會供出背後的指使者。

不過就算如此,宋嘉言還是希望護院們能夠抓到活口,隻要能夠抓到刺客,多用一些手段,慢慢磨,總歸是能得到一些線索的。

見杜夏害怕得臉都白了,宋嘉言連忙安慰到:“這些人應該是衝著我來的,你在古代誰也沒有得罪過,沒有人會刺殺你,所以這次你應該是被我連累了。”

杜夏聽出他話裡的抱歉,知道他是在內疚讓自己遇到了這麼危險的事情,她連忙搖頭道:“沒事,反正我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等回去之後我們就不出門了,就在府裡待著,等把凶手揪出來再說。”

其實依照現在的情況,他們還是回現代最安全,因為不管這些刺客的身手有多好,都不可能追殺他們追殺的現代去。

不過他們回古代也有幾天了,之前一直都沒有什麼事,今天才出門就遇刺了,由此可見對方是一直在等著他們出門的時候才能下手,所以呆在府裡應該也一樣是安全的。

宋嘉言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現在他們不知道後麵的情況怎麼樣,貿然回去的話容易陷入險境,保險起見,他,們還是應該繼續往前走,等府裡的人趕來之後再另做打算。

剛才刺殺發生的時候,他們後麵還有幾個行人,當時刺客們被護院們纏著,也顧不上解決他們,讓他們慌不擇路的跑了回去,隻要這幾個人裡有一個人逃回京城之後能去國公府知會一聲,秦氏就能立馬得到消息安排人趕來救援。

行至一個三岔路口的時候,都不用宋嘉言叮囑,宋海和宋洲就翻身下馬,脫下外衣撕成兩塊包住鞋子之後,牽著馬在另外兩條不準備走的路上胡亂踩了一些馬蹄。

最後宋海在要走的這條路上也留了一些馬蹄之後,從路旁的折了一些樹枝,把後麵的馬蹄印掃掉了。

其實原本他們是應該和自家公子分開走的,這樣對方才會因為分不清三條路上的馬蹄印而追錯方向,但是宋嘉言的身手不好,杜夏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們分開走的話,沒有他們在身邊保護,要是被刺客追上了,他們兩個人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所以最穩妥的就是四個人一起走。

刺客的人數不多,護院們合力應該能夠留下一小部分,隻要能夠分散他們,哪怕被一兩個刺客追上來了,他們也不至於連一點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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