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1 / 2)

宋嘉言十分重視兩個星期之後的訂婚宴,相比之下,杜夏就要淡定多了。

這天下午,杜夏才從外麵見了求職者。

他們回古代之前在好幾個招聘網都發了招聘信息,她把手機帶回古代之後,這些求職者都是打的杜雄華和甘曼梅的電話聯係。

因為杜夏不在,杜雄華他們也沒辦法篩選這些求職者,所以隻能先跟他們說明情況,等她從古代回來之後統一麵試。

杜夏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篩選起求職者也十分的快速,最後這些求職者裡麵,有一大部分連最開始的麵試都沒有通過,最後隻有兩個符合條件的醫生,一個兒科、一個產科。

杜夏這天下午把這兩個人都約到了咖啡廳,詳細的了解過她們的情況之後,她決定把兩個人都簽下來。

考慮到醫院正式營業還有一段時間,在他們正式上班之前,杜夏同意給他們基本的工資。

沒辦法,合適的醫生本來就不好找,醫院這邊估計還有半年才能正式營業,這兩個醫生總不可能就一分錢都不拿的白等半年才入職,對此杜夏還是很看得開的。

或者說不是她能看得開,是有宋嘉言這個可靠的靠山在後麵頂著,兩個醫生的基本工資她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的。

要不說儀式感很重要呢,之前宋嘉言要給杜夏買禮物的時候,她總想著太貴了,會覺得有壓力,現在他們互相交換了八字,沒多久又要訂婚了之後,她再花他錢的時候心裡就自在得多了。

杜夏在玄關換好了拖鞋走到客廳的時候,宋嘉言還坐在沙發上發呆,一副好像沒有注意到她回來了的樣子。

杜夏看他纏著自己的一縷頭發在食指上不停地的打著轉,她隨手把單肩包放在沙發扶手上之後,一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的頭發怎麼了?”

聽到杜夏的聲音,宋嘉言才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模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回來了。”

杜夏看著渾渾噩噩的謀某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沒好氣的說:“我都在這裡站了好久了,你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宋嘉言也沒瞞著杜夏,他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摸了摸自己耳畔垂下來的頭發,臉上滿是糾結之色:“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我要不要去理個發。”

“好好的你怎麼想著要理發了。”杜夏真是一腦袋的問號。

宋嘉言的頭發多好呀,又厚又黑亮,發質讓杜夏這個女人都羨慕得要死,隨時走出去都是街上最靚的小夥,她真是不明白他怎麼會說出想要理發的話來。

再說古代男子都是長發,雖然偶爾會稍稍修剪一下,但是再怎麼都夠不上理發的程度。

現代的托尼老師可不是鬨著玩的,他們那一剪刀下去,那就不是齊肩或者齊腰的程度了,能給你齊個耳都算是收下留情了。

杜夏簡直不敢想象宋嘉言頂著一頭短發回古代的樣子,恐怕秦氏他們看著他的那個樣子,分分鐘就能嚇暈過去。

宋嘉言擺了擺手,憂心忡忡的說道:“沒什麼,我們不是要訂婚了嗎,我的頭發這麼長,穿西裝會很奇怪的。”

而且這次訂婚杜夏的叔伯和堂兄妹都要來,依照現代的審美來看,他的這一頭長發給長輩的感覺太差了。

宋嘉言擔心杜夏的叔伯會認為自己一個男人留著這麼長的頭發,會十分的不著調。

杜夏聽他這麼說,當即一副實在是太荒唐的樣子說道:“你想什麼呢,你這長頭發我爸媽都沒說什麼,我大伯和叔叔他們就更不會說什麼了,再說了,你長得這麼帥,就是長頭發穿西裝也很帥,那個詞怎麼說來著,美型,你就是屬於美男子那一類的,彆說穿西裝了,你就是披一塊塑料布在身上都很好看的好不好,自信一點嘛。”

杜夏真的沒有想到宋嘉言竟然會因為顧忌著她叔伯兄妹的看法而生出把自己的長發剪掉的念頭。

現在的這個社會這麼的開明,她的叔伯們又是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他們的思想本來就挺開明的,就算訂婚那天宋嘉言不穿西裝,要穿著古裝出席,他們也隻會在心裡犯嘀咕,根本不會大驚小怪到以此來定義他這個人。

再說了,隻要甘曼梅他們能夠接受,家裡那些親戚的看法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杜夏花了半個小時才成功的讓宋嘉言打消了剪短發的念頭。

然而宋嘉言就像是得了訂婚前焦慮症一樣,解決了頭發的事情之後,他又開始糾結這訂婚那天該穿什麼樣式的西裝,係什麼顏色的領帶,穿什麼樣式的皮鞋。

相比於宋嘉言那緊張兮兮的樣子,杜夏的反應就淡然得多了。

她就不糾結那麼多,訂婚穿的衣服都是她拉著宋嘉言去商場上逛了一圈,然後隨便挑了一件剪裁和線條都極其顯身材的紅色連衣裙,搭配銀色的細高跟鞋,加上訂婚那天她還準備特意去專業的造型工作室化妝造型,這就是杜夏能夠給予自己的訂婚宴最重視的狀態了。

說真的,其實像杜夏這樣的才是常態,像宋嘉言這樣看重的才是反常。

這幾天杜夏在家裡天天聽他念叨著訂婚那天穿什麼,吃什麼,喝什麼酒,給那些親戚準備什麼禮物、包多大的紅包,煩得她恨不得兩腳把人踢到醫院那邊監工去。

杜夏分析宋嘉言現在的種種反常,純粹是太閒了導致的,等他忙活起來,絕對不會再像蚊子似的在她的耳邊念叨這些她已經聽膩了的話了。

好在宋嘉言十分的有眼力價,看出杜夏的不耐煩之後,他委屈了半天之後,就轉而改成拉著杜雄華和甘曼梅念叨了。

原本甘曼梅他們對於這場訂婚宴是抱著很輕鬆的態度,聽宋嘉言念叨得多了,把他們也弄得緊張了起來,開始反思自己準備在訂婚宴穿的那一套衣服會不會太隨便、太不重視場合了一些。

好在兩個星期過得很快,在宋嘉言把一家人都弄瘋之前,時間總算是跑到訂婚這一天了。

這天宋嘉言起了一個大早,他飛快的打理好自己之後,就催著杜夏出發去化妝,中間看著化妝師給她化妝的時候,他還十分真心實意的問了人家化妝師,就他現在這樣要不要也用化妝品‘適當’的‘修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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