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二、(2 / 2)

之後的事情就是理所當然的了,宋嘉言和甘曼梅他們接到電話就收拾東西趕來醫院了。

給杜夏做手術的是她花了大價錢從帝都醫院挖來的醫生,手術隻堪堪用了一個小時,她自己隻撐到了還刨出來的那一刻,護士把孩子抱過來親了她一口之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杜夏的身體底子不算太好,剖腹產手術多少還是傷了些她的精氣神,呆在醫院的幾天她覺得自己都是在受刑,就算她是醫院的院長,按壓刀口排出瘀血的時候也疼得她一身一身的冒冷汗。

見她受苦,宋嘉言心疼得不行,連聲說著不要小棉襖了,不讓她再遭這份罪了。

至於國公府的家產,沒人繼承就沒人繼承吧。

能聽到宋嘉言說出這樣的話,杜夏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不過生不生二胎這件事情可不是他說了能算的,雖然她現在也因為疼痛不想再生了,但是都說在生孩子的這件事情上,女人都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說不定等小皮猴大一點了她就又想再生一個了呢?

出院之後的第一天晚上,木床就給杜夏他們一個驚喜,因為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成功帶其他人穿越的先例子,所以他們都默認兒子不能跟著一起穿越,所以也沒有多想這件事情。

天知道一覺醒來,杜夏發現自己一家三口都穿越了的時候又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不知道木床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反正孩子能夠跟著他們穿越就是一件大好事情。

因為宋嘉言和杜夏帶著孩子突然穿回來,秦氏和宋海他們不得不花上許多的功夫替他們粉飾太平,不過他們都樂在其中就是了。

之後杜夏還發現兒子出生之後,竟然也能作為一個個體跟著她或者宋嘉言其中的某一個人穿越。

這是在小土豆百日那天發生的事情,國公府為了長孫的百日那是做足了準備,管事流水席都擺了三天,一水的好酒好菜,在國公府外麵的大街上擺了整整一百桌,秦氏她們為了給孫子積福,百日這天準備的流水席不拘是達官貴人還是貧民乞丐,隻要他們誠心的說上一句祝福小少爺的話,就都能入席享受這一桌好席麵。

這天宋嘉言喝的有些多,怕酒氣會熏到小土豆,所以就十分自覺的在一旁的木榻上歇下了,這一睡可出大事了!

第二天一早宋嘉言睜開眼睛,昨天晚上睡在木床上的媳婦兒和兒子都不見了,也是這個時候,杜夏他們才發現以後他們兩個人不用再綁定在一起了。

或許木床是默認他們一家三口隻要有兩個人人躺在木床上就能穿越。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宋嘉言是最高興的,以後杜夏不用再扔下醫院的時候勉強陪他回古代了,有了小土豆之後,隻要他有時間,就能帶著兒子回古代讓父母享受含飴弄孫的感覺。

打從這天開始,小土豆就算是開始了自己的古代、現代來回奔波的生活。

這孩子也確實不是一個省心的,從小就顯示出了自己小霸王的本性,秦氏和甘曼梅溺愛他得緊,要不是杜夏及時的發現了問題,把自己的定位改變成了嚴母,小土豆在家裡肯定要養成一個無法無天誰都不怕的性格。

小土豆出生之後杜夏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不管她在忙著什麼,這孩子就是一天一天的在長大。

在現代的時候,雖然有甘曼梅幫著照顧,但是帶孩子還是讓杜夏覺得十分的疲憊,好不容易等到小土豆到了能上幼兒園的年紀,她和宋嘉言前腳剛把孩子送進幼兒園,這第二天他們就接到了幼兒園園長的電話,讓他們感覺過去一趟。

這天宋嘉言正好有事情出門了,所以去幼兒園的是杜夏。

杜夏從小就是好學生,從來沒有被老師叫過家長,這兒子讀幼兒園的第一天就被叫了家長,她真是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像誰了。

偏偏宋嘉言人沒來幼兒園,這電話確實一個一個的 打過來,雖然杜夏也知道他是擔心小土豆在幼兒園裡闖禍,但是聽完老師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對著話筒結結實實的咆哮了一番:“打,打,打,這麼關心兒子你怎麼不過來?你兒子可是出息了,你知道今天老師跟我說了什麼嗎?”

聽出妻子話裡的火氣,宋嘉言再開口的還是語氣都不由得低了幾分:“老師說什麼了?宋元明做什麼了?他是不是和同學打架了?你先彆急,也彆上火,等會兒他回來我收拾他。”

聽了宋嘉言的話,杜夏不由得冷笑了兩聲:“打架?他要是打架我就不說什麼了,你知道嗎?你兒子上幼兒園的第一天,就知道泡妞了,把他脖子上戴著的那個玉牌都送給人家小姑娘了,說是聘禮呢。”

“人家小姑娘也收了,昨天晚上回家之後還跟爸媽說呢,這小姑娘的爸爸就是做珠寶生意的,一看這玉吊墜可不就嚇壞了,這一大早就趕緊通過幼兒園聯係我們了。”

宋元明脖子上戴著的玉吊墜是去年宋敏蘭送給他的,附屬國進貢的稀世羊脂玉,宮裡的匠人一共雕了四塊玉佩,宋敏蘭給自己的孩子分了之後,剩下的這一塊就給了他。

這麼珍貴的東西,宋元明這個熊孩子說送就送出去了,光是這樣杜夏也不至於這麼的生氣,可是他才三歲,怎麼就能做出送女孩子東西,還說是聘禮的事情呢?

從幼兒園出來之後,杜夏才有機會掏出手機跟宋嘉言詳細說今天的事情:“剛才園長可實在再三說了,以後送孩子去幼兒園的時候,不能再給孩子帶這些貴重飾品了,要是丟了他們是不負責的,還有那小姑娘的爸爸,你是不知道,他剛才還玉佩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有多麼的譴責,人家的女兒才剛上幼兒園呀,你兒子就惦記上了,人家以後還能放得下心嗎?”

一想到剛才在辦公室園長老師和小姑娘家長那種不讚同的眼神,杜夏覺得自己的臉皮現在都還火燒火燎的,她沒好氣的對宋嘉言補了一句:“反正我是不管了,以後宋元明幼兒有再有需要叫家長的時候,我是沒有臉再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之後杜夏就氣衝衝的掛了電話,宋嘉言在這邊握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身邊的同好問他在想什麼,怎麼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他沉默了該半晌,才神色怪異的說道:“沒什麼,我隻是在琢磨著該給我兒子準備老婆本了。”

杜夏醫院的事情多,所以平常宋嘉言帶孩子的時間要多些,昨天是宋元明第一天去幼兒園,他去接孩子的時候也仔細的問過他,當時宋元明是紅著臉說過自己的同桌是個長得特彆的小姑娘,好像是叫蕊蕊?也或許是芮芮?當時他還沒有多想,知道兒子連自己最喜歡的玉牌都送出去當做聘禮了,那他就不得不多上點心了。

聽了宋嘉言的話,他身邊的人愣了愣,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小宋的兒子前幾天才剛滿三歲吧?之前一直聽說男女比例差得有些大,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競爭已經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