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夫人也不求彆的,隻想把傅昀深變成聽話的繼承人。
玉少影不是玉家族的血脈,玉紹雲就隻有傅昀深這麼一個兒子了。
玉老夫人極其地重視血緣,她必須要把傅昀深牢牢地抓在手中。
可傅昀深卻任由酒店裡的員工對她百般羞辱,對她視而不見。
他們玉家族的血脈又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性格?
一定是傅流螢的母家做了什麼。
一想到這裡,玉老夫人就無法抑製住怒氣。
要是換成她來培養,傅昀深一定會更優秀。
華國傅家,在她看來就是小門小戶,根本上不得台麵。
“求什麼藥?”紗羅不鹹不淡,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我記得你兒子也快年過半百了,怎麼,又想要那種藥了?”
玉老夫人老臉一燥:“不不不,女皇大人,是我那孫子,他太過叛逆了,我想向魔術師大人求那種能讓人聽話的藥。”
賢者魔術師之所以能成為賢者院的三巨頭之一,就是因為他煉的藥都很神奇。
“行了。”紗羅淡淡開口,“朱砂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了,想看著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能發現得了,結果,被玩的團團轉,是不是心裡對賢者院不滿?”
玉老夫人惶恐:“不敢,是我們愚蠢。”
賢者們事務繁忙,她怎麼敢奢望賢者出手幫助他們。
“你拿著我的令牌去找魔術師。”紗羅隨手將一個牌子扔在地上,“告訴他你的請願。”
玉老夫人大喜過望:“謝謝女皇大人,玉家族一定唯女皇大人馬首是瞻。”
她拿起令牌,蹣跚著腳步離開。
玉老夫人出去之後,紗羅這才抬頭,喃喃:“傅流螢……”
在漫長的歲月裡,她能記住的人太少了。
就算是頂級世家的每代大家長,紗羅也不會去記。
傅流螢算是為數不多的一個。
她和路易懷疑過傅流螢是賢者的轉世,專門帶她到賢者院來過幾次,但都沒有任何跡象發生。
再到後來發生玉紹雲被圍攻的事情,傅流螢被趕出了城。
紗羅也是前一陣聽管事彙報,才知道傅流螢死了。
她並不關注,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惜。
雖然說傅流螢多少有些特殊,但終歸也隻是一個普通人。
肉軀凡人太多了,死上一個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如果傅流螢是賢者,紗羅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紗羅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手指微抖。
她自認為心思藏得很深,連賢者戀人都沒有察覺到,竟然被路易發現了。
這是出乎她預料的。
紗羅像是想起了什麼,命令管事進來:“玉家族那個接回來的大少爺,讓我再看看資料。”
管事立刻行動,很快把電子版的資料遞了上來。
紗羅也是第一次見傅昀深的照片,不由微微一訝:“長得倒是比他母親父親都好。”
她隨意地翻了幾下之後,就扔了下去。
沒有太值得關注的地方。
玉家族內部的事情,她也沒空去管。
紗羅又想起路易給她說的那句話,神色微暗。
她能忍受Devil的轉世有喜歡的人麼?
確實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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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界。
淩家。
“爹!我爹!”江燃跑了出來,“爹,你回來了,你看看我,我修為又精進了不少。”
嬴子衿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眼,挑挑眉:“五十年了,挺快。”
江燃卻是咬牙,指著淩眠兮:“我這是被她壓迫出來的。”
淩眠兮他是真的沒法比。
誰知道他這位堂姐一覺醒來,修為直接破了古武宗師的大關。
並在這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裡,更是飆升到了一百五十年。
古武界同輩之中,已經沒有人能比了。
這也是淩家迅速躋身古武界前三的原因。
江燃還在想是不是他嬴爹給了淩眠兮什麼了不起的藥,後來發現他堂姐本人就是個變態。
他看了聶亦一眼,先開始同情他們的婚後身後。
傅昀深靠在椅子上,抬頭:“把司法堂的人都叫來。”
“哦哦。”江燃乖乖地跑出去。
沒過多久,他帶著司法堂的長老團和護衛隊長們一同進入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