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1 / 2)

警察們看著這幾個拿著刀槍棍棒的青年,眼神都透著一些……活久見的稀奇。

對警察下手的他們不是沒經曆過。

甚至在場的賓客中也不乏被襲擊過的。

但像現在這樣,直接衝著半個警察係統來的……還是第一次見。

因此才會在見到那些人隻是呼呼喝喝的揮舞威脅而沒有實際行動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開口。

其實在開口的那一瞬間,開口的警察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作為警察當然是不能挑釁,讓人情緒失控的。

畢竟沒人知道他們失控的話會做出什麼事來。

但今天這情況就……

你就算讓人憋……也有點強人所難,是吧。

想到這裡,那些轉頭看向開口警察的人們的視線也收了回來。

畢竟這個情況確實是,他們沒開口,不代表他們不想開口……隻是單純的被人搶先了一步而已。

【網上的段子成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的笑聲吵到我的眼睛了!】

【這就是柯學世界的匪徒麼(倒抽一口冷氣)】

【柯學世界的匪徒可真是說乾就乾啊。】

【還一乾就乾個大的。】

【我以為劇場版裡對警察動手已經是極致了,萬萬沒想到還有高手啊!】

【這可真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怕不是要被載入史冊。】

【是鬼畜視頻素材吧??

【一開始我以為柯南是推理片,後麵發現是柯幻片,現在你告訴我這其實是搞笑篇???】

【不知道這和那個被小蘭打然後被和葉摔最後還被佐藤警官一個背摔的小偷哪個更慘一點。】

【什麼柯學最慘犯人哈哈哈哈哈。】

看到對方不僅不害怕還反問,幾個青年被酒精侵蝕的大腦都短暫的空白了一下,露出cpu□□燒了的呆滯表情。

不然就怎麼著?

當然是他們要動手了啊。

不然呢,難道還要陪他們一起在這裡做運動?

更過分的是,那邊不僅不害怕,還有人對著他們喊話:

“你們還動不動手啊,你們不動手,那就我們先了啊?”

以佐藤美和子為首的女警官們甚至開始卷裙子和活動手腳了。

見女同事們這麼積極了。

擔心自己到手的樂子……不是,功勞跑了的男警察們也心動起來,一部分掩護群眾撤離,另一部分則是開始在幾個領導階層的帶領下緩緩呈扇形將這群人包抄。

不給人一點逃走的機會。

而醉酒搶劫犯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昏了頭還是被氣壞了,當場就開口:

“單挑!”

他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棍大喊。

“我要跟你們單挑!

怎麼說呢,打劫警察的婚宴(雖然他們不知道有這回事),還主動要求警察單挑……警察們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麼離譜的展開啊。

不過既然是對方主動要求的。

……那、也不是不行?

見這群人沒動,為首的強盜就覺得對方是默認了。

他因為酒精而混沌的頭腦在短暫的思考後,選中了一個在他看來最沒有威脅性的人。

“你,那邊那個眼睛仔!”

眾人的注意力全都順著他球棒指著的方向看去。

想看看到底是誰是這個‘被選中’的幸運兒。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在室內還帶著墨鏡的神經……鬆田警官。

他們說誰啊在室內還帶著墨鏡,也不怕摔跟頭。

原來是鬆田。

那沒事了。

也許是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幸運’的入選,鬆田陣平在指向自己的時候還有點驚訝。

“我?”

然後他就興奮了。

單挑好啊。

他最喜歡單挑了。

鬆田陣平當即就墨鏡一摘往前走,然而就在他準備瀟灑地把外套甩出去的時候,卻又聽到那人說:

“不是你。”

鬆田陣平:“……啊?”

揮舞棒球棍的青年不耐煩的將棒球棍砸到了地上:

“那個躲在人後麵的眼睛仔,彆以為我沒看到你。”

“你敢不敢為了這些老弱婦孺站出來!”

這種社畜上班族他可見的太多了。

規矩多的不行,好像什麼都得說幾句,但其實膽小的要死。

還弱的不不行。

彆說讓他們站出來了,稍微威脅一下這些人就會跪地求饒。

男人覺得自己真是選了個最佳目標。

隻要讓這些人看到自己單方麵毆打人的凶相,他們就該

知道害怕了吧!

沒錯,就是這個邏輯。

人們再次順著他的話看去,然後就見到了一個梳著規整三七分頭,帶著反光黑框眼睛穿著除了老土沒有任何特點的西服的男人站在那裡。

警察們都愣了一下——

他們當中,有這麼一號人麼?

倒是高木涉傻眼。

“降穀……先生?”

可、可是降穀先生早就沒有在做警察了啊。

而且還這麼瘦弱的樣子。

接著高木涉又憤慨起來。

——可惡,這人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想欺負弱小。

不然他怎麼不找彆人,專門找到降穀先生呢。

從人腿森林中爬出來的江戶川柯南更是直接開始四下張望,試圖尋找到什麼能當球的東西,調大腳力增強鞋‘送’他一份大禮。

仍然心懷熱血的萌新警察高木涉甚至當即就憤慨的開口:

“換我……

“我知道了。”

沒等高木涉取而代之,就見人坦然向前邁出了一步。

接著慢條斯理的將西裝外套脫……不,他甚至沒脫掉那身看起來就很不方便的西裝,直接就走上去了。

現場一度充滿了‘不是哥們,你來真的!?’的震驚。

“保護好小悠。”

再跟鬆田陣平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留下這樣一句話。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

可惡,逼都被他裝完了。

不過牢騷歸牢騷,他還是老老實實站到了不知何時爬上凳子開始‘現場記錄’的高月悠身邊。

“你這是在cos戰地記者?”

“不,我是在當執法記錄儀,萬一這些惡人酒醒了之後反咬一口說你們警察人多勢眾欺負人,我這可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先挑釁的。”

鬆田:“你想的可真全麵。”

高月悠:“長輩是這個樣的。”

畢竟見識更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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