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一下才給出評價:“人傑地靈啊。”
雖然橫濱事件也多。
但大多數都是跟□□沾邊的——一般社會人或者學生之間的事件反而很少。
畢竟比起自己動手,委托□□性價比更高。
隻要花一點‘小錢’就能解決問題,何必折騰自己呢。
至於貝爾摩德……
她有種夢回紐約的親切感。
雖然美利堅大多是槍擊案,但都是涉及人命的案件,何必拘泥於形式。
“這可真是……”
“不好意思,我需要詢問……小悠?”
警視廳出任務的警察也不是陌生人。
正是高木涉還有……
“你怎麼在這裡?”
剛度完蜜月的壯碩警察一臉驚訝。
“還有這兩位是……”
“我是寶貝的母親。”
“我是小悠的父親。”
伊達航:“……啊?”
他怎麼記得,小悠的母親失蹤了,所以景光才讓她來跟自己一起住,做了小悠的監護人來著?
現在怎麼……
高月悠一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他想歪了。
於是立刻解釋道:
“森叔叔是我媽媽的前夫,貝媽是我媽的前妻。”
她頓了頓繼續道:
“但森叔叔和貝媽沒有關係,之前他們也素不相識。”
伊達航頓時露出一副CPU□□燒了的迷茫表情。
不過也不奇怪。
這複雜的關係……誰聽誰也得懵一會兒才能反應過來啊。
雖說‘前夫’、‘前妻’也確實可以說是‘父母’吧。
但是你們這個關係,以及現在出現在這裡……這真的正常麼?
理智和常識告訴伊達航這不正常,但看這三人一臉淡定的樣子,怎麼感覺覺得這事兒不正常的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個?
“所以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人很多,高月悠其實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是注意到老同學毛利一家,還有江戶川柯南一起跑了過去。
再加上現在還來了這麼多警察——怎麼看都是米花常規日常·殺人案。
“就是……”
因為問的人是小悠,伊達航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簡單來說就是有人被勒死了?”
聽到隻是普普通通的勒死,貝爾摩德就沒了興趣。
森鷗外倒是有點意外。
“大庭廣眾之下?”
一起來詢問情況的高木涉搖了搖頭:“不,是在衛生間……”
“所以小悠你們見到什麼了麼?”
放棄思考這複雜關係的伊達航轉而詢問起案情相關的事情——這才是當務之急。
隻是很遺憾,高月悠她們的座位靠著床邊,距離廁所相當遙遠,中間還隔著一些作為格擋的裝飾物,並不能看到那邊發生了什麼。
反倒是毛利小五郎……不,江戶川柯南那邊倒是有了新的進展。
底盤……不是,身材小巧的江戶川柯南趴在地上尋找可能存在的證物的時候,找到了兩顆珍珠。
而在現場帶著珍珠的女士……
除了死者的同伴之外,還有一位。
……就是貝爾摩德。
<b
r>????作為時尚美女,貝爾摩德偽裝向來都是全套的。
而為了表現出知性文雅美女的樣子,珍珠當然是必不可缺的。更巧的是,她身上的珍珠胸針,剛好少了兩顆珍珠。
江戶川柯南沉默:“……”
伊達航也沉默。
這……可真是。
“這位……女士,可以請你解釋一下你的珍珠怎麼丟了兩顆麼?”
貝爾摩德:“……”
當然是她跟森鷗外打架的時候被森鷗外的手術刀劃到了。
一點不憐香惜玉就算了,還專往人家胸口攻擊。
這老狐狸精可真不是東西。
隻是總不好當著孩子說實話。
就在貝爾摩德斟酌該怎麼回答的時候,
高月悠十分鎮定:“那不是貝媽的珍珠哦。”
“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貝媽帶的珍珠是澳白,就是南洋白珠,而你手中的這個,是甚至不是海珠,應該就是普通的淡水珍珠。”
“不管光澤、表麵瑕疵還是珠層厚度都完全不一樣。”
雖然都是白珍珠,但白珍珠和白珍珠也是不一樣的……有的售價高達千萬日元,有的隻要幾萬日元就能買到。你說是麼?這位小姐。”
高月悠看向另外一個佩戴了珍珠頭飾的女性。
“我?”
女人明顯有些緊張的摸了摸頭飾:
“為什麼問我?”
“因為小姐頭上這個,明顯就是淡水珍珠嘛,還有你的銀質配件,有點變形了哦。”
女人聽到高月悠的話先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飾,然後才生氣的道:
“我、我這可是男朋友送的,是鉑金的!而且、而且珍珠也是很貴的海珠。”
“非常貴的!”
“不,我想小姐你大概也知道這隻是普通的淡水珍珠了吧。”
被高月悠提醒了的江戶川柯南也很快反應過來。
“畢竟珍珠其實是一種很嬌貴的珠寶,珍珠表麵的珠層是很怕腐蝕的,如果真的是很珍貴的珍珠的話,至少會帶著手套去佩戴或者用手帕去接觸……而不是像小姐你這樣直接用手去觸摸,甚至還放任裝飾珍珠的金屬配件有了變形。”
江戶川柯南一臉深沉的說完,接著又熟練地在周圍人看過來的時候開始裝傻:
“啊,這、這都是高月姐姐之前教給我的。”
之前給過去的我甩鍋甩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這次隻能對不起高月了。
注意到江戶川柯南懇求的小眼神,高月悠倒是沒有反駁。
然而那被揭穿了的年輕女人不知是太過驚慌,還是受到刺激精神不正常了。
她突然筆直的就衝著高月悠的方向衝了過來。
衝過來的時候,還不忘抓起一旁餐桌上的刀子揮舞。
然後……她對著前方伸出了手。
一直安安靜靜看熱鬨的金發蘿莉,就這樣被她抓到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