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未免也太造孽了。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
【這在柯學世界裡也不多見了吧。】
【何止不多見啊!根本就是非常罕見好麼!】
【全員惡人。】
【這要是不出現在柯學世界而是其他什麼推理世界,那絕對是超精彩的大戲了。】
【柯學世界裡也很炸裂了啊。】
【我平時說自己是猹隻是因為自己愛吃瓜,但像是瓜田裡的猹還是第一次——左右都是瓜簡直不知道要先吃哪邊了。】
【所以朋友們你們還記得,這事兒L起始是什麼嗎。】
【啊這……是、是女友殺男友?】
【是、是凶手挾持了個美少女?】
【對哦!還有挾持呢!!!】
【現在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因為鏡頭都在瓜田……不是,都在幾個身上有故事的人身上了,人們一時甚至忘了這事兒L原本是怎麼開始的了。
其實不隻是‘觀眾’,當時人們也……差不多都忘了。
一個個的都探頭看著平野爆料的這幾個人。
甚至包括被挾持的當事人本人。
“還吃麼?”
高月悠甚至不知道從哪兒L又摸了盤馬卡龍出來,遞給了愛麗絲。
愛麗絲也不客氣,點點頭拿過高月悠遞給她的馬卡龍,就著八卦津津有味的繼續吃了起來。
不僅沒有一點被挾持的緊張感,反而帶著一種第一視角吃瓜的奇特鬆弛和優越。
等平野終於平靜下來的時候,她還眨巴眨巴眼睛催促道:
“還有呢?怎麼不繼續說了?”
對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你們這故事真是一個比一個精彩啊!
太刺激了。
什麼八點檔黃金九點的跟這個比起來簡直弱爆了!
當事人之二,也是現在的‘挾持犯’的平野就像被潑了冷水一樣突然冷靜了下來。
什麼……什麼繼續說?
她剛剛都乾了什麼?
她現在在乾什麼來著?
原本想繞到後方將犯人製服的伊達航也跟著愣了一下。
整個現場就這樣帶著一種詭異的脫線和離譜感。
你說危險吧,肯定是危險的。
但要說緊急、緊張……
那也沒有。
甚至大家cpu都還處於半宕機的狀態。
“沒有了麼?”
金發少女一臉意猶未儘。
平野:……生平第一次聽說有人被挾持了還滿腦子吃瓜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又在麵臨什麼?
果然是孩子太小不知道危險麼。
見平野沒有回複,明顯就是沒瓜可吃了的愛麗絲歎了口氣。
“如果你的故事結束了,那就該愛麗絲出手了哦。”
她說話的
時候控製了音量,因此隻有平野能大概聽清說了什麼。但是平野反而更懵了。
她才是那個挾持人的吧?這小鬼到底在說什麼啊!
“什……”
然而她話音還沒落下,金發少女就將手中裝著馬卡龍的盤子直接一翻,盤子上的馬卡龍向著平野的臉砸去。
雖然策劃了這起謀殺案,但並非訓練有素的戰士的平野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第一反應當然是舉起手躲開。
這就給了其他人行動的機會。
閃著寒光的手術刀當然是第一個。
不過在意識到自己身後突然襲來的足球以及犯人背後撲上來的健壯警察,森鷗外就重新將手術刀收回了袖子。
他還回憶了一下之前狐狸精裝可憐的表情,照葫蘆畫瓢的‘演’了副可憐無助弱小又擔心的模樣,手一胎搭在額頭上就要‘倒下’。
“天哪,我可憐的愛麗絲,好不容易才見到小悠,怎麼就能遇到這麼可怕的事情呢。”
剛剛有一瞬麵露殺意的愛麗絲更是機智的在平野先是被足球擊中,然後又被從後麵撲上來的伊達航控製住之後,擺出像是
古早少女漫畫女主角滿眼淚水的可憐模樣倒向高月悠。
“嗚嗚嗚小悠我真是怕死了。”
要是這些人再慢一點她出手的樣子就可能被其他人看到……萬一小悠因此不理自己怎麼辦!
天啊,真是怕死了。
森鷗外更是誇張的就撲了上來,準備一把將兩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性’抱進懷裡。
隻可惜他才剛張開手臂就被一隻從旁邊伸出來的‘纖纖玉手’拿捏。
“哦真是太可怕了,這位先生你竟然因為太緊張而跌倒了,還好我發現的快,不然壓倒兩個可憐的女孩子怎麼辦。”
論演技,貝爾摩德就沒有輸過。
森鷗外:“……那真是謝謝啊。”
貝爾摩德:“不客氣,我也是當人母親的,能理解先生你·不·願·意傷害孩子的心情,才出手製止的。”
兩人對視一眼,虛偽一笑然後又分開。
分開之後,又都再次抽出至今擦了擦彼此接觸的地方。
嘖,真是晦氣。
見事情解決,高月也沒有陷入危險而鬆了口氣的江戶川柯南:“……”
不是,他怎麼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看起來比剛剛還要更加危險?
明明兩人什麼都沒有拿,表情也都很……禮貌和善。
然而屬於小動物(?)的第六感還有偵探的直覺然他一瞬間接近了真相。
然而因為那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因此江戶川柯南隻當是先前太危險自己還沒有平複下來。
江戶川柯南搓了搓手臂上莫名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所以剛剛那奇怪的危險感……一定隻是這樣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