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桑寧收回手,平靜道,“在撐個幾天沒問題。”
啊?
竟然還能撐這麼久的嗎?
觀眾滿腦子的問號,蘭普森也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認真的?”
“認真的。”
桑寧點頭,蘭普森盯著她看了半晌,轉身道,“那走吧,我們趕緊去將亞曆克斯解決掉,我們倆在比一場後我在退賽。”
注意,是退賽,不是被淘汰。
由此可見蘭普森對自己非常的自信,桑寧嗯了聲,“好。”
於是,兩人再次踏上未完的行程。
因為心裡有了事,接下來的路程蘭普森跟啞巴了似的,直到——
“這地挺好,我們先吃個飯再繼續,我餓了。”
指著旁邊沒什麼積雪的樹林,桑寧提議。
蘭普森看了看,點頭,“行。”
沒什麼積雪的樹林容易找到乾柴,哪怕數量不多,也足夠桑寧點燃一個火堆了,何況她還有助燃神器桐油。
到達樹林後,桑寧卸下背簍去撿柴火,也沒讓蘭普森閒著,而是道,“蘭普森,我背簍裡有塊記憶金屬,你拉個小圓鍋出來去外麵找乾淨的積雪裝上,我們燒開水喝。”
原本想要拒絕的蘭普森,在聽見燒開水喝這四個字時,立刻改變了主意說好。
熱水的魅力非凡,自打氣溫下降後,他都不愛喝水了,因為水太冷,喝起來太刺激。
不是沒想過學桑寧燒熱水,但他沒容器裝水少,用石頭掏個洞,水還沒燒好石頭裂了水全部流光。
換果殼,新鮮的燒不熱,味道還特彆奇怪。
有些新鮮果殼燒起來那個味道能刺鼻的把人送走,用乾果殼,受熱的果殼直接被燒破。
因此,想喝個熱水卻一直沒成功的他,到現在都沒喝過熱水。
不但如此,他還因為長時間喝生水把自己喝得寄生蟲感染,挺可憐的。
但現在,他可以喝上熱水了,這感覺就怎麼說呢,可憐沒有了,隻剩幸福。
感覺幸福的蘭普森,在所有觀眾的眼皮子底下,用他那雙蒲扇似的大掌小心翼翼的將拳頭大小的記憶金屬拉成了個小圓鍋,可能因為緊張,這個圓鍋的形狀有點歪,不是很圓的那種。
【哈哈哈哈哈,小蘭蘭小心翼翼用記憶金屬塑形的樣子好搞笑。】
【關鍵是他都這麼小心翼翼了,鍋還是個歪的就離譜。】
【我們要不要給蘭普森提個建議,讓他把這個鍋重新弄一下,這個形狀真的是要逼死強迫症患者。】
【還是彆了,真讓他重新搞他說不定搞的更差,蘭普森就不擅長手工,挺笨手笨腳的。】
【這你們也知道?】
【廢話,我們都蹲了他這麼久,不知道才奇怪。】
觀眾聊得熱火朝天,而此時的蘭普森,已經拿著他的不規則圓鍋去找乾淨的雪了。
基因金屬有限,拉出來的鍋隻夠燒一竹筒半的開水出來,不過夠他們兩人喝的了,真不夠的話也就是多燒幾鍋而已。
但蘭普森不知道,他單純覺得這個鍋燒不了幾口水的樣子。
因此,在找到乾淨的積雪時,他拿著鍋裝了滿滿一鍋雪不算,還將手在旁邊乾淨的雪地上反複擦拭了幾遍後,用手將鍋裡的雪給壓實了繼續往裡裝。
於是,等桑寧找到柴火回來時,就發現鍋裡是滿滿的類似於冰一樣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