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年的淨利潤呢。
“我這個病好治嗎?”
“還行。”
桑寧再次開了她的終端開始開方子,聞聲漫不經心道,“我先跟你說明一點啊,你這個病想要徹底治好,需要你配合。”
“我配合。”
老雲忙不迭點頭,“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做醫生最怕的是什麼?
遇到不配合的患者,那是真的讓人暴躁。
桑寧就喜歡老雲這種配合度高的患者,聞聲滿意頷首道,“很好,態度值得表揚。”
“我跟你說下注意事項,你要開始清心禁欲了,我先給你開個方子,等藥材弄好後我把藥抓好一起寄給你,照方熬好後喝十天藥,再給我反饋效果。”
“我再根據你的後續情況看看要不要換方子。”
阿木一聽驚訝道,“老雲這個不需要紮針?”
“不需要。”
“那我為什麼要紮針?”
他都被紮成刺蝟了,等下還要喝藥,老雲卻隻需要喝藥就好。
阿木越想越不平衡,道,“桑寧,我覺得你可以給老雲紮個針。”
“我覺得可以。”
老雲嗯嗯點頭,穆桃也跟著道,“還有套銀針沒用,可以上一下。”
桑寧無奈,“老雲這個真心不需要紮針,你要紮針是因為你和老雲的情況不一樣。”
還上一下,上個屁。
又不什麼病都需要紮針。
真當她紮個針輕輕鬆鬆?
並沒有好不好。
針灸是個技術活,對體力和精神的消耗也挺大。
說話間,她藥方開好了。
然後,她再次打開植物圖鑒,找出她所需要的藥材資料整理好後,一起傳給王老五下單。
又收到一個訂單的王老五盯著桑寧的單子看了半晌,接了下來將相關資料發給了員工。
然後——
“你們看著點店,我去阿木那邊轉轉。”
丟下一句話,王老五溜溜達達的出了門,朝著街心阿木的店鋪走來。
而此時的被紮成刺蝟的阿木,身上的金針停止了輕顫。
正好桑寧的事忙完,她也沒閒著,再次上前對著那些金針彈了一下。
禁止不動的金針再次輕顫起來,穆桃他們看得滿臉驚奇。
“怎麼又動起來了?”
“排濕邪。”
桑寧言簡意賅,幾乎是她話音剛落,阿木就嘶了一聲。
“我、我怎麼感覺灼熱感和酸痛感越來越強了?”
“強就對了。”
說著,桑寧問道,“你店裡的換氣係統開了嗎?”
“開了開了。”
桑寧聞聲放下心來,開了就好。
“接下來味道有點刺鼻,你們要是受不了可以把鼻子捏著。”
“哪裡來的臥槽···”
一股突如其來的異味無孔不入的往人鼻子裡鑽,穆桃瞬間色變捂住了鼻子,未完的話也沒心情說了。
上頭!
這個味道真心上頭!
就想不明白,人體怎麼會發出這樣的味道。
“好臭~~~”
阿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他捏著鼻子問桑寧,“這什麼味道啊?”
“···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