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看唄,不行就讓他們慢慢提純基因好了。」
齊文淵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平靜道。
桑寧,「!!!」
這個態度可以有。
於是,「我試試
。」
說著,她再次開箱,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沒被光芒灼得眼睛受不了,但還是刺眼,賊刺眼的那種。
她都搞不清,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能核為什麼還這麼亮閃閃。
但這一點都不耽誤她拿起桑家先祖留下來的書信翻看。
厚厚一疊的書信,上麵不但記載了相關的醫藥知識,還詳細講解了這些能核的用法,以及用什麼樣的方法可以治愈基因病。
信的末尾桑家老祖調皮了一把,問她是不是很疑惑他們為什麼如此肯定用這種方法能治療基因病。
然後,給出了答案。
因為在桑家老祖「看見」的未來中,她按照他們教的方法把基因病給解決了。
純種人類也因為這一原因,直接成了各個智慧種族的恩人和座上賓。
看完信的桑寧整張臉都皺成了苦瓜,她盯著信紙看了良久,道,「這信紙是怎麼保存這麼久沒氧化也沒爛的?關鍵是字跡也沒淡啊。」
眾人絕倒。
「啪——」
後腦勺一疼,桑寧抬眸愣愣看著齊文淵,「***什麼了叔你又打我?」
「現在是思考信紙為什麼完好字跡不淡的時候?」
齊文淵凶巴巴質問。
桑寧搖頭,他滿意頷首,「說說,現在什麼想法。」
「我現在有一個問題,很重要的一個問題。」
「你說。」
「我家老祖宗他的預知準嗎?」
準的話她可以拚一把,不準的話······
嗯,還是得拚。
不能讓老祖他們白死不是。
就算她無法徹底解決基因病,她也要窮極一生之力將扼製基因病的方法給搞出來。
「準!」
這次回答的是顧世千,「桑家老祖的預言預知從來沒有出過一次錯。」
「妥了。」
吃下一劑定心丸的桑寧心穩了,她扣上箱子將箱子塞進空間紐,又將老祖宗的信好好收起來想往空間紐裡塞自己收藏,一隻大手卻懟了過來。
「拿來,老祖宗的手信不能給你。」
「這是我的。」
桑寧將信紙塞進空間紐,理直氣壯道,「你們又不會醫,老祖宗的信紙寫了什麼你們心裡有數,我需要這封信紙來製作治療基因病的藥劑。」
和她一起看了信的齊文淵他們瞬間沉默了。
好像,大概、可能是這個理沒錯。
藥劑的製作方法在信紙上,能核的處理方法同樣在信紙上······不管從哪方麵看,這封信紙好像都隻有小寧子配拿著。
所以,給她?
互相碰了個眼神,齊文淵嚴肅叮囑,「好好保存,彆損壞了,不然打劈了你,這是老祖宗他們唯二留下來的手信。」
桑寧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也就說老祖宗他們還有手信留下來?桑家的給我保管沒問題的吧?!」
「想得美,不可能,你少做白日夢。」
齊文淵一把抓住桑寧的胳膊往門口帶,「你給老子趕緊乾活去,彆想老祖宗他們的手信了,除非你願意做執政官。」
「不做執政官就沒資格保管我桑家老祖的手信了?」
桑寧不服,不想走努力掙紮。
然而齊文淵的手跟鐵鉗子似的拉著她出了門,「是的,老祖宗的手信是執政官的私人收藏,隻有執政官有資格保管。」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