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眼神,盯著柔妃的肚子,明明滅滅,不知道再想什麼?
隨心:“行了,本宮懶得喝你們廢話了,柔妃既然懷著身孕,以後你就不用來了,其她人沒事,繼續來,好了,本宮乏了,你們下去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告退離開了。
隨心揉了揉自己的隱隱有點發漲的腦袋,宮鬥,隨心一直都不明白,隻是一個皇帝而已,有什麼可搶的?
幸好,這次的原主,對皇帝寒了心,不要他了。
她現在隻要保護好太子就好,對了,還有原主的娘家人。
皇帝在暗處站了很久,沒有去驚動鳳儀宮的人,帶著李公公悄無聲息的又走了。
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皇帝沒有來見她,也沒有去其她妃子宮裡,隨心樂的逍遙自在。
過年了,舉行宴會的時候,隨心直接找了一個借口,把籌備宴會的權利,交給了一個還算聰明的李嬪。
起初,那些妃子還不同意,被隨心幾句話,給整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鬨事了。
至於柔妃,隨心暫時還沒有動她,就讓她再逍遙一段時間吧。
年節來臨,皇宮裡也是到處喜氣洋洋的,皇帝和妃嬪們,都在一處,守著太歲。
隨心也在這裡,呆了一會,就借口離開了。
開什麼玩笑?讓她收太歲?她怕太歲不敢來。
皇帝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低下頭,喝起了酒。
酒入喉,往日美好的酒,此時,也成了苦澀的,苦澀的滋味,湧上心頭,不自覺的留下了一滴淚,他失去她了,她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痛難忍,隻能就著這苦澀至極的酒,來麻痹自己。
隨心沒有去管皇上如何的心疼?畢竟她又不是原主,再說了就算是原主,又不會和他重歸於好,她管那麼多乾什麼?
年後,隨心對於太子,就要求的開始嚴格起來了。
太子……
太子雖然聰明,學識也不錯,但是,這隻限於理論。
隨心現在要做的就是不管是理論還是實踐,都要去涉及。
為此,隨心和太傅大人,聊了一下午,並針對太子,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
接下來,太傅帶著太子,不再隻教他知識,而是,開始了把他帶出皇宮,開始了細致的觀察。
繁華的街頭,太傅帶著太子走進了一家茶館。
“允南,我們進去歇歇。”
蕭允南點頭,道:“好的,夫子。”
就在他們想邁步進入茶館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聲,蕭允南向喧嘩處看去。
隻見前方不遠處,圍著一圈人,不知道在吵鬨些什麼?
太傅看著太子看向那個方向,覺得這真是一個實踐的機會,於是,他說道:
“允南,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蕭允南點頭,道:“好”
兩人快步走過去,兩個人一進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雄壯的中年男人,正手裡抓著一個黑黑瘦瘦的小孩子。
“小兔崽子,敢偷你大爺我的錢包,你活的不耐煩了?”
“你胡說,這個根本就不是你的錢包,這是我的,這個是我爺爺的,你不能拿走。”
“滾,你個兔崽子,明明是你偷我的,居然還狡辯,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大漢就舉手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