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四郎義憤填膺的啐了一口,學著二娃的樣提了一下凳子,“我呸!”
杜橋一聽到秦四郎說賭館是他家的,哈哈大笑起來,“秦四郎,你要不要臉,就你家那窮酸樣,鄉試的路費都湊不出來,還敢大言不慚說賭館是你家的,有證據嗎?
有證據就拿出來,要不然,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這賭館鬨事,眾人可都是瞧見的,小心陪你個傾家蕩產。”
要是以往杜橋這麼懟他,秦四郎早就慫了,可今天他有人撐腰,他才不會怕。
“我呸,小海子,杜橋不知道我是誰,難道你也不知道我是誰嗎?
這賭館是不是我家的,你心裡沒有點b數嗎?”
杜橋剛想開口,卻被海哥一拳打暈了過去。
“阿明,動手!”
阿明瞧了瞧對他發號施令的海哥,搖了搖頭,“你開的工錢太低了,我不乾了。”
海哥一臉黑線,“五十兩一個月。”
阿明再次搖了搖頭,指著二娃懷中的匕首道,“我想要和他的匕首一樣鋒利的劍,你沒有!”
海哥不想再多說廢話,他當然知道秦四郎是什麼人,要真的報官了,他沒有好處的,所以他必須要斬草除根。
秦四郎見海哥想要動真格的,立即慌了,強作鎮定,趕忙嗬斥道,“小海子,你真的要動我們嗎?我你打了無所謂,但是你知道我侄子是誰嗎?
他可是我大哥的兒子,我大哥現在可是西北軍營的將軍。
就你們這種癟三怎麼和我大哥鬥?不怕我大哥秋後算賬嗎?”
海哥聽到秦四郎的話氣笑了,“你大哥這麼久都沒消息了,你覺得他還能來找我秋後算賬嗎?
還有,你知道上次來我賭館鬨事的人怎麼了嗎?”
海哥話還沒說完,二娃舉起最近的桌子朝海哥砸了過去。
海哥猝不及防,拉了身旁兩個墊背的擋住了桌子,卻沒來得及擋住二娃和阿明的合力夾擊,從二樓重重的摔了下去。
眾人咋舌,紛紛逃離了賭館。
此時站二樓邊上的周大順見事情不妙,連忙下樓跨過海哥的身體走到二娃的身旁點頭哈腰的道歉道,“原來是秦爺的公子,失禮失禮。”
說著,命令身旁的小弟拿了些銀票出來。
“多有得罪,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秦四郎被剛剛那一幕愣住了神,這會子見到銀票,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趕忙接過周大順遞過來的銀票數了數,“早拿出來,不就行了嗎?”
秦四郎麵上不顯,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可是有一千兩銀票啊!
比他之前輸了的一百兩可是多了整整十倍。
這下他趕考的錢可是足夠了啊!
一旁的二娃看到這些銀票嘴角噙著笑。
他娘每天念叨著缺錢,想把他爹的產業全部收回來,奈何沒有合適的人去乾這件事情。
要是他將這些產業全部都收回來,那他娘一高興,豈不是不會再讓他讀書了?
二娃越想越興奮,一把搶過秦四郎手中的銀票扔回周大順臉上,“就這麼點錢也想打發小爺我?我告訴你,這賭館都是我家的,拿這些錢是理所當然。
現在,小爺我要收回賭館,不是你這兒三瓜倆棗能解決的了的。”
秦四郎本來見二娃拿走錢不要有些憤恨,但是現在聽二娃這麼一說,瞬間覺得他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