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仙一族這件事背後自然有黔山的手筆，但是他沒想到失算了，便加緊壓力想在其他地方找補回來，外界壓力越來越大，兩邊合作的事情不好再拖下去了。
為降低黔山對此的警惕程度，最好的是暗地聯手，先不要公之於眾的好，到時候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於是林清衡後來和殷九霄私下見過幾麵。
由於事情還沒有定下來，連他身邊的人都瞞得很嚴實，隻是他們兩個。
大家談正事的時候還是挺嚴肅的，一開始的相互試探也很順利，通過一些互通有無解決了雙方存在的一些小問題，使得之前的一些誤會也解開了，相互的印象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之中也越來越好了。
但是公事公辦的表麵之下，仍然改變不了某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睡了這件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隨後就會有無數次。
那迎仙一族魅惑術的解除方法確實是這樣的，但是殷九霄之前並沒有操作過，哪知道實際情況這樣複雜。
對方這次為了林清衡又是下了血本的，導致這東西一次不行，還留下了副作用，精神控製的部分沒有用了，卻留下了最基礎的魅惑功效——就是吸引雙方交–媾。
大約在半個月之後，這所謂的副作用就來了。
那天晚上晚上，林清衡是被燥熱叫醒的，他覺得這感覺有幾分熟悉，猜到是上次遺留下來的禍根。
他這個時候還有理智，嘗試了種種辦法，包括各種丹藥，都沒有辦法把這股子衝動壓回去。
最後便受著這股驅使，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前幾次他和殷九霄會麵的地方。
這地方隱蔽倒是隱蔽，更重要的是，一推開門他就發現了，不是自己一個人往這裡跑。
殷九霄也在裡麵，看起來是剛到不久。
兩個人在房間裡麵很是僵持了一下，像是一種權衡，最後是殷九霄先動的手，把人往自己懷裡扯，隨後便兩個人是很熟練地吻在一起。
林清衡掙紮了一下，但是沒用什麼力氣，算是默認，於是，這樣又是十分荒唐的一夜。
但是老實說，兩個人其實都比上次清醒，至少林清衡是的。
反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兩個人沒再打架了。雙方都很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甚至一句話都沒多說什麼，非常有默契地各自收拾一下，然後離開。
領地那邊還有事呢，沒打招呼要是消失太久更解釋不清楚。
要是讓林清衡說，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大概就是在床上的契合度確實比第一次好了點。
這件事也仿佛成了兩個人合作交易的不可言說的一部分，自打開了頭以後，之後便習以為常。
彆的不說，反正合作的進程確實推得很順利，雖然還沒有對外說，但是林清衡的幾個心腹是知道了的。
後來再談合作，便是兩邊帶著人去的。
但是人一多各自的要求就多，本來就針鋒相對好些年，各自的手下也是看不慣對方的，一言不合便爭執起來，好不容易約定好對接的人和大致的內容，兩個領主便不在這吵吵嚷嚷的環境裡呆下去了。
兩邊勢力的磨合他們不可能全部管得了，總得讓手下人去辦，交換了一下眼色，便很有默契地去了後麵的小廳了。
在各自的手下眼裡，這就是雙方領主為了各自的利益正在據理力爭，和他們一樣。
而且裡麵偶爾還傳來一些奇怪的動靜，聽著像是什麼東西掉下來的聲音，說不準這就是一言不合直接動起手來。
領主打架，又沒有叫人進去，他們自然不敢隨意打擾，但可想而知裡麵戰況激烈，他們這些底下了人，等著就可以了，沒什麼調停的份。
裡頭確實是挺激烈的。
所有人都根本沒意識到這兩位領主大人在做什麼呢。
殷九霄和林清衡一開始進小廳的時候是為了討論事來的，但是兩個人其實很多都已經商量好了，比外麵人默契好多了，於是說著說著又湊到一起去。
這裡沒有床，殷九霄把人摁在茶桌上親，剛剛的動靜是他把上麵的茶具掃到地下發出的聲音。
林清衡推了他幾下，後來實在推不動，便也沒有再反抗了。
反正已經這樣做過許多次了。
很奇怪的是，那副作用發作應該是半個月左右一回，前兩次的時候兩個人還嚴格按照這個時間點來，但後麵應該是副作用越來越淡才對，偏偏這兩個人反而變得頻繁起來。
況且，理論上來說，從來不需要靠親吻這種方式來緩解魅術，可這沒有意義的事情反而發生地越加頻繁。
至少殷九霄看到這個人被壓在身下稍稍急促地喘著氣，臉頰微紅、眼眸濕潤，看著十分漂亮，他就很想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