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成?”甄皎幾乎要跳起來。
她可是伯府嫡女,兒子又是王室宗親,甄湄有什麼,兩口子都是庶出,生的女兒也不過是個沒用的東西罷了,她是中風了才會答應這種事情。
因為甄皎反應過大,眾人看看她,甄皎這才反應過來,賠著笑臉和甄湄道:“我是說我們家哥兒的婚事我也做不了主,二妹是知道的,我不過是小兒媳罷了。”
這個時候倒是會說自己是小兒媳了,平日裡架子擺的比渭南王妃的架子還足,眾人不約而同想道。
彆看這個小插曲,甄湄可是十分記仇之人,甄珠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當然,僅僅憑這個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要讓甄皎吃到教訓,非得讓她這些手段露在外邊不可,那麼焦氏這個人也就缺一不可了。
甄珠這邊又無孩子,丈夫又好,特意囑咐她不要急著回家,她還能多在娘家多待一天,但甄皎甄湄都是公婆在跟前的人,不敢怠慢,當日就回去,她們一走,焦氏便拉著甄珠打馬吊,甄珠卻道:“我的事兒不急,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您說。”
“何事?”焦氏以為是提高蔣姨娘待遇什麼的,心中不大高興,她現在無子,偏繼子們年紀都大了,和她都不親熱,她看著體麵,倒還不如蔣姨娘來的舒坦。
甄皎扶著她進去後,親自把門閂上,神情嚴肅道:“太太,我姨娘被下了絕子藥。”
見焦氏否認,甄皎打斷:“我知道不是太太做的,畢竟不管太太生什麼樣的孩子,終究和恂哥兒又有什麼關,我姨娘便是生十個八個,也影響不了您的地位。”
本朝嫡庶分明,也沒得小妾扶正的道理,蔣姨娘就是生十個兒子也沒辦法扶正,對焦氏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她又道:“我接下來說的話,也是提醒您,彆被人下了絕子藥了,否則咱們這些人就都被她害了。”
可……焦氏轉念一想,她自從那次無緣無故小產後就沒有再懷上孩子,她懂了甄珠話中的意思,這哪裡是在說蔣姨娘,分明是在告訴她呀。
她緊緊握住甄珠的手,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生啖了那人。
“是誰?”
“是誰害的我小產?”
甄珠提醒:“您看您的孩子對誰威脅最大不就知道了嗎?隻有您的孩子徹底沒有了威脅,她的路才好走。”
看焦氏氣的恨不得立馬找回場子,甄珠又提醒:“您還是先找大夫仔仔細細的看看,若是真的不能生了,那恪哥兒那裡您就得挽回了,恪兒是個好孩子,若是能籠絡的好,以後也不會和您離了心的。”
害孩子這事兒甄珠做不出來,但是讓甄恪不要事事以甄皎為尊還是能做的出來的,否則日後東平伯府就是甄皎的天下,所有人可能都要被她害死。
“成,其實我這身子常常吃著藥也還是不成,我就覺得生平無子了,可當初我的身體是很好的,我母親四十五歲還能生孩子,不可能到了我這裡就不成了,況且我還懷過孩子,隻不過當初掉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