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侯府表小姐(20)(1 / 2)

“真是越大越糊塗了, 這種事情還真的鬨的全府皆知。”韋蘊斥責了一聲,又同下人道:“去把常壽叫過來。”

他對方氏道:“你不必出去, 我讓韋萱過來就成。”

方氏氣的頭腦發脹, 還好韋蘊去處理, 她稍稍放下心來, 白媽媽送了茶來,埋怨的說了一句:“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四房鬨個什麼勁兒的。”

方氏沒好氣道:“他這是想找我頂缸呢, 自己管教不嚴,倒是推在我的身上了,查, 我讓她查就是了。”

白媽媽一頓:“您消消氣吧, 他們什麼都查不到的, 查到的也肯定和您沒有關係。”

此時, 夜已過半, 常壽跪在蒲團上,一五一十的說了,韋蘊挑眉:“你們四爺怎麼就相信一個小丫頭的話, 這不是胡鬨嗎?”

話音剛落, 卻見有丫頭跑了進來道:“回大少爺的話,四少爺過來了, 說那個丫頭為了自證清白已經撞死了, 四少爺讓人抬了出去,四少爺在外求見呢。”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韋蘊揉了揉太陽穴, “讓他進來吧。”

屋內悶熱無比,常壽隻覺得衣裳全部都汗濕了,冷沁沁的,聽到了腳步聲,他先回頭望了一下門口,自家爺過來了,韋萱一進來,先對常壽道:“讓你來傳個話,倒是不回來了,還要我親自找你不成。”

“小的不敢。”常壽低頭。

韋蘊漫不經心道:“四弟,也不是什麼大事,小丫頭們攀扯而已,你還鬨的全府皆知,豈不是壞了你大嫂的名聲?這可不值得啊。”

原來他們做了那麼多事,還是毫無悔改,甚至以勢壓人,有什麼不值得,還不是覺得自己無甚功名罷了。

“我也不明白,那小丫頭不說旁人為何隻說是大嫂,我找到了幾個人,都說是長房的春兒頻繁去我們那裡和雨霏雨雱兩個丫頭見麵,這關係到甄珠的生死,我又豈能馬虎?”一不小心韋萱把甄珠的名字都叫了出來。

那韋蘊更是覺得可笑:“她害甄氏做什麼?有任何動機和理由嗎?”

“大哥果真不知道?”韋萱冷笑,“她不是想抱走我的孩子充作繼子,在甄氏懷孕之前她可沒有和甄氏多親密,這一懷孕就各種送補藥,送的都過頭了,還是甄氏覺得有些異常,所以拒絕了,這沒多久我們院子裡的下人除了甄氏的陪嫁就都換走了,這也是偶然,還有今天搜到的藥難不成也是偶然。”

韋蘊原本覺得無稽之談,但想起方氏之前的神情,他有些懷疑,但是看了看韋萱,他叫了方氏出來。

“既然四弟問話,你也該說說,為何?”他把韋萱方才詰問的話說了一遍。

白媽媽忙道:“大少爺,四少爺真是冤枉我們家少奶奶了,大少奶奶對四少奶奶好也是看在四少爺是您嫡嫡親親的弟弟份上,這又有何錯,至於說的換人,也不是獨獨四少爺房裡換了,各房都換了。三少爺院子裡換的更多,換的目的也是讓各房能夠有更好的下人伺候。”

這番話說完,韋蘊對著韋萱攤手:“瞧,四弟,你說的這些其來有自,與你大嫂毫無關係。”

方氏也看向韋萱:“四弟,我看在你年紀小,不跟你計較,但是日後若是再汙蔑我,我們自當去大太太那裡去。”

“大哥,這藥……”韋萱看向韋蘊。

韋蘊笑道:“望你眼睛擦亮一些,不要隨意汙蔑好人。”

這一局不是誰對誰錯,而是韋蘊相信誰的問題,韋萱大概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做錯了事有了再多證據,其實也沒用,上麵的人輕飄飄的就不看。

“我已然查出這藥的來路了,大哥也不聽也不問?”韋萱越發氣定神閒。

韋蘊還是頭一次見弟弟這樣,他還欲說什麼,就見韋萱看著方氏道:“紙終究包不住火,任憑你千般萬般本事,可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於人世。”

說罷看了常壽一眼,常壽跟著後麵一瘸一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