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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兩道不懷好意的目光，齊刷刷看了過來。
她們看見白寧了。
賀曼曼微微意外，隨後帶著輕蔑的笑，“喲，窮學生還有錢逛奢侈品？有錢買單？”
她臉上明晃晃的嘲笑，引得適才服務她們的導購員們表情變得怪異不少。
熊婧羚挺胸出來，氣得叉腰，“說誰沒錢呢！”
“誰沒錢誰心裡沒數？”
“嗯嗯，精靈，她說的沒錯。”白寧拉了拉熊婧羚。
賀曼曼眼中流轉得意的笑，盯著白寧，仿佛在笑她原來也有自知之明。
白寧把熊婧羚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回過頭來，衝著賀曼曼揚起燦爛如向日葵般的笑臉，“雖然沒錢呢，但是努力努力，還是有機會買的，總比那些長得不好看，還想穿漂亮衣服的，買再貴也沒辦法穿好看呀~”
撲哧——
清脆甜美聲音落下的一瞬，周圍響起了笑聲。
賀曼曼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
賀曼曼身高身材都不錯，很多人見到她都說她適合當模特，是的，身材適合當模特，臉也是……不出挑的樣貌，關鍵皮膚還黑，現在的年紀更沒有像模特那種氣場能撐，白寧現在選的這種款式，襯得她白皙透亮，換上賀曼曼來穿，就真的差強人意了。
現在是被白寧拐著彎說自己長得醜，賀曼曼哪是能忍的人。
她沉下臉，戾氣儘顯，“白寧，你找死是嗎！”
白寧笑得更加燦爛，肆無忌憚，“誰找死，你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