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江一霆再機警,也不會想到,熊婧羚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兩個腦門磕在一塊兒,發出清脆的悶響,誰都不好受。
熊婧羚捂著腦袋,眼淚都擠出來了。
哎呀媽呀!
知道他身上的肌肉硬,但是不知道,連腦殼都這麼硬啊!
這家夥怕不是偷偷去少林學什麼金鐘罩鐵布衫吧!
江一霆咬牙切齒,氣得不輕,“熊婧羚!”
“乾什麼,比誰吼得更大聲麼!”熊婧羚呲牙咧嘴,半是疼,半是怒,“你自己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要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扣!你特麼才跟藍落山脫衣服!”
她凶神惡煞,如同炸毛的小獸,衝著他張牙舞爪發泄著怒火,小嘴劈裡啪啦的亂說一通,將江一霆肚子的怒火,攪得更甚。
“我冤枉你了?熊婧羚,三年前你一聲不響的就走,把我的承諾棄之敝履,嗬,現在,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一聽,熊婧羚都快炸了。
“我一聲不響的就走?棄之敝履?哈?江一霆,你是不是覺得我被你耍了那麼多年,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過去多久,我還能繼續被你當成玩具耍著玩?”
聽他如此心安理得,提起三年前,熊婧羚隻覺得可笑至極,覺得當年那天晚上,傻傻等著他回來的自己,愚蠢到了極點!
見她如此激動憤怒,江一霆沉著臉,“言而無信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
“我知道啊,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她眼裡夾帶笑意,分明是帶著笑盈盈意味的眉眼,但眼底那縷嘲意,叫人難以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