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霆那邊嗯了一聲。
這一聲聽得熊婧羚一股來氣。
“你嗯有什麼用！”
嗯個鬼！
哪想她會有這麼大的火氣，似乎憤怒之中，尤夾帶了委屈。
即使不是麵對麵，江一霆似乎也能夠想象到，她氣鼓鼓的鼓臉頰，然後眼角處冒出淚光的小模樣。
江一霆輕聲笑，“這麼擔心我？”
“鬼才擔心你！”
熊婧羚深呼吸一口氣，又接了自己的話，“是的，沒錯，我就是個鬼才！”
“……”
不管江一霆有沒有被她的冷笑話冷到，熊婧羚吸吸鼻子，“我發給你的那些你都看了嗎，我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去嚇唬她了，沒想到她真的上當……”
簽好的合約，怎麼可能說毀就毀，還是當事人不在場的時候。
林萍出身農村，不像她，是專業的法律生，很多法律知識都很薄弱。
加上當初簽合約的時候，林萍也沒有認真看，江一霆這份代理合約，倘若他毀約，也會在按照代理人意願之下，找到合適的新律師，這才能真正終止合同。
而不是像熊婧羚，隨便一兩句，輕輕鬆鬆就說不打就不打了。
那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
不過，這種事情，她這樣的小助理來投機取巧倒是沒什麼，要換做江一霆本人，他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還沒看，剛看手機，就給你打電話了。”江一霆聽著她話裡邀功的意味，笑了笑，“嗯，這次做的不錯。”
熊經理嘴角勾起，“你還沒說，你今天怎麼不回複我呢。”
“下午在睡覺，昨晚沒睡好。”
“……”熊婧羚覺得自己白擔心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