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一霆嘴角抽了抽，沒說話。
熊婧羚知道他肯定是在心裡無語，嫌棄自己，也沒在意。
又重新看了看他們方才發的消息，熊婧羚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問道。
“江一霆，不做檢察官之後，你有沒有覺得不習慣？”
她舔了舔嘴角，眼睛緊巴巴的盯著他。
“以前那麼多人聽你使喚，關係和交道也不用你自己來處理，現在變成律師，所有都得自己來……你在高院那麼久，真的覺得這樣的工作好麼？”
江一霆知道她真正想問的是什麼。
雙眼直視前方，一絲不苟開車，但是回答她的時候，同樣誠懇認真。
“檢察官和律師，一樣有利有弊。”
“沒什麼不習慣的，要人，有譚警官，要走關係，帝夜琛和喬東染那邊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況且當自由商業律師，要接什麼案子，可以自己決定，不用管其他。”
“……”聽了他的回答，熊婧羚忍不住嘀咕，“聽你這話的意思，怎麼好像不做檢察官，更舒服更自由呢？”
“當然，做律師還是有一個比較難解決的問題。”
熊婧羚打起精神，炯炯發亮的眼睛看著他，“什麼什麼？？”
江一霆嘴角輕勾，語氣平淡，“高院裡麵，檢察官助理挑選比較嚴格。”
助理挑選嚴格？
熊婧羚皺著眉頭，愣了幾秒，接著明白過來，無比憤慨握拳。
瞪著他，她怒道，“既然你不滿意我，換個助理不就好了！”
江一霆風輕雲淡的表示，“大家同事一場，沒理由這麼迫害其他律師大狀。”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