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疼我把你的小徒弟打傷了？”
他開腔，語調酸溜溜的。
“……少爺，你這是還在生氣麼？”
“嗬嗬我還不能生氣了？楊小咩，我看你是想要翻天，剛和我分開，就恨不得翻幾個跟鬥雲飛的遠遠的去！”
手上是皮外傷，這點疼喬東染忍得住。
可是臉上的淤青，那都是涼血一拳頭實打實揍出來的，楊小咩給他上藥，輕輕一碰，加上他還這麼激動的說話，一牽動，疼得他整張俊臉就皺起來，呲牙咧嘴的，那叫一個酸爽。
楊小咩嚇得手一抖，不敢再動。
“少爺很疼嗎？您還是彆說話了……”
“我為什麼不說？我還就要說了！”
喬東染怒目，本來撫平的小狼狗，提到涼血又竄上來一把火。
他突然用力抓住了楊小咩的手，目光緊緊盯著她。
“你說，是不是氣我打了涼血。”
“沒有，我真的沒有！”楊小咩緊緊按住他受傷的那隻手，擔心他一個衝動用力又讓傷口裂開了。“打架本來就不好啊，而且少爺你還弄成這樣，這又是何必呢？”
她無奈又無辜的語氣，倒是聽不出對那個臭小子都多少牽掛。
喬東染斜眼，挑著眉，“要是讓我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我饒不了你。”
楊小咩被罵的哭笑不得。
他放下手來，她重新繼續給他上藥。
她安靜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說，“打架一點都不好，而且，這也壓根沒什麼好生氣的……我之前本來就已經拒絕過涼血了，就算再拒絕一次，也沒什麼的。”
“上次，到底是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