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一愣。
片刻後，臉上露出更大的笑容，像是……哭笑不得。
他笑著對小橙子，說，“你怎麼那麼有意思啊。”
小橙子聳肩，“我隻是說實話。”
高明搖搖頭，“不對，你說錯了。”
小橙子皺眉，“說錯了？”
“嗯，你是以前沒進過男生的更衣室吧？”高明說，“基本男生都懶得進去更衣間，裡麵的八個隔間基本都是空著，大家都在外麵換了。”
“男生麼，不拘小節。”
“……”
說著，高明意味深長的看著小橙子，說，“況且，我還真是第一次從男生口中聽到，換球衣要進隔間的。”
“……”
小橙子暗暗捏了下手心，懊惱自己竟然忘記了這一點。
在她低頭的時候，高明一直在盯著她，但凡她有一點小表情，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這麼冷靜自持的時候，他就覺得很有趣。
現在，被他點出了疑惑，又顯露出懊惱的模樣，就更加有趣了。
忍不住的，他伸出手來，想要摸摸她腦袋。
她的頭發似乎是那種天然微卷，看起來，很好揉。
隻不過不等高明碰到她，小橙子已經戒備的後退了一步。
高明手僵硬了一下，很自然的收回。
小橙子說，“學長，我去換衣服了。”
高明點頭，“去吧，你還剩下十分鐘。”
“好。”
小橙子很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