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總麵色紅潤,莘燭點點頭:“你是不是好很多了?”
“…………”檸檬閆不惡心了,他現在就快被老陳醋酸到胃炸。
“回去叫小陸看看。”莘燭拍拍他的頭:“對了,我又做了三個煎雞蛋,進步挺大的。”
閆幽玖:“…………”
他胃部抽搐,自己稀罕的愛心便當跪著也得吃。
保鏢們見三人出來連忙圍攏過去,困惑地看著飄飄忽忽臉頰抽筋的大小姐。
具體的安排事項得交專業人士,莘燭翻找蕭石海的電話。
蕭石海看好一名小花旦,正試圖挖人。
蕭石海笑道:“我們雖然是剛起步的公司,但能確保每一位藝人的資源……”
“蕭總若代表蕭氏娛樂,我一定會立馬同意。”她指尖纏繞著發絲,漂亮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或者蕭總能成為我的男朋友,我也願意為愛犯險。”
蕭石海抿直嘴唇,他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圖。
合作是假,吊男人是真。
蕭石海眸色微沉:“哪怕我給你簽最高級彆的合同,或者幫你賠付違約金?”
“我如今在娛樂圈一片大好,現在轉簽其他娛樂公司,對我與我的東家的名聲都不好。”
小花旦笑眯眯地道:“我佩服您的氣魄,但風險與我而言太大了。”
話裡話外,她必須要個合理的離開理由,比如愛情?
小花旦心中挺意動的,但她想要獲得更多。
蕭石海:“…………”
鈴聲打斷了他的想法,蕭石海發現是莘老板忙擺手道歉,起身到一旁接通了。
這對於一直被捧著的小花旦來說無異是輕視,談合作接電話?
太不尊重人了。小花旦的眉眼浮上慍怒。
她是不敢得罪蕭石海,但娛樂圈也不是他蕭家一家獨大。
【楚曉茂認識嗎?】
蕭石海一接通,就被一個重錘砸中腦袋,驚愕地又問了一遍:“什麼?”
【楚曉茂據說是個影後,她以後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你安排下。】
蕭石海:“…………”
蕭石海:“!!!”
第一次被老板挖牆腳的能耐震懾,他既茫然又震驚。
小花旦笑著道:“蕭總我看今天天也晚了,我還有點事兒,不如回頭再聊吧?”
腦袋中滿是感歎號,蕭石海也懶得和野心勃勃卻無自知的蠢人談。
這種人不適合他們充滿秘密的泉山,三觀不合算了吧。
他彬彬有禮地道:“好,那下次再見。”
裝腔作勢的小花旦:“…………”
對方沒有挽留和爭取叫小花旦臉都氣紅了,美眸幾乎冒火:“再見!”
留下一句,她就毫不顧忌、麵色難看地離開。
蕭石海觀察幾秒,感慨地搖頭,他之前估計是眼瞎了。
小花旦走不遠的。
想了想,他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
——心火娛樂交流群——
【xsh:老板為我們邀請到了楚曉茂[點讚]】
【莘火:嗯。】
【越越的愛人榮:什麼玩意?!莘小燭又做了什麼來著?!】
【吳越:楚曉茂?是那位大小姐影後嗎?[驚訝]】
【張語好:影後?我們公司果然在走高端路線,老板很厲害。】
【張語好經紀人兼未來愛人:!!】
【張語好經紀人兼未來愛人:@#%^……】
【張語好經紀人兼未來愛人:!!!!!!!】
【少東:大家稍安勿躁,樓上冷靜一點,這種事情彆在意,習慣就好了。】
【張語好經紀人兼未來愛人:我冷靜不下來,我們公司太牛!】
【張語好:咳,你的名是怎麼回事?】
【莘火:張少東,拉她。】
[叮,您的好友楚曉茂已進入群聊……]
【楚曉茂:咳咳,大家好,我是楚曉茂,以後多多關照。】
…………
秦榮傻傻地看手機,直接噴了:“噗,莘小燭這是什麼騷操作。”
他和楚曉茂合作過,深知那位大小姐的脾性,絕對的唯吾獨尊,怎麼就被挖來了?
而且,這態度是不是太過友好了。按照那位的性格,難道不是應該發一張‘王的藐視’嗎?
提起這個,吳越也是一臉驚歎:“不愧泉山裡頭這麼多能人異士。”
光是這份挖人的能耐就足以傲視群雄。
“莘小燭當老板屈才了,他該去做獵頭啊。”秦榮哭笑不得。
吳越無奈一笑,拍了拍他的大腦袋:“想什麼呢,這才是合格的老板。”
“嗷,越越說什麼就是什麼。”秦榮熊抱住吳越。
狄教授正在輔導幾個小崽兒,莘燭便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隻貓妖。
狄教授:“…………”
楚曉茂:“…………”
他一言難儘地看楚曉茂,楚曉茂難以言喻地看他。
半晌,狄教授低低地笑了:“恭喜。”
楚曉茂摸了摸鼻子:“謝謝。”
兩人早就認識,或者說因為有楚曉茂在,諦聽才快速地適應了現代社會。
楚曉茂和其他沉睡的神獸不同,她一直明明白白地活著。
一個進入娛樂圈,一個進入教育業。隻不過誰也沒想到,他們會同時被泉山給撥拉來。
楚曉茂委委屈屈地道:“我沒有鏟屎官了。”好好一鏟屎官有主。
狄教授失笑:“泉山人才濟濟,你可以多挑一挑。”
楚曉茂無話可說。
曹導演手裡的名單又厚了一份,他打開一瞧手就是一顫:“我去?!”
光是一個秦榮就是流量風向,若再來幾個呢?
曹導演徹底歎服了,先進設備,優秀策劃,完美場地外加上豪華的明星陣容。
這要是還拍不火,曹導演絕對切腹謝罪。
泉山到底多強啊!
這邊曹導演和陳策劃探查地形、設計關卡時,莘燭拉著閆總找牧師。
閆幽玖低垂著眸,盯著兩人牽著的手,微微翹起嘴角。
莘燭拉扯了半路,蹙眉道:“腿不舒服?”
“還好。”閆幽玖微笑。
莘燭就感覺自己像是頭牛犁了半天的地,跟托著個貨物似的。
閆幽玖摸了摸鼻子,笑眯眯地向前邁了幾步:“我隻是想和你多牽一會兒手。”
莘燭:“…………”
耳尖發燙,他惡狠狠地瞪閆總,神經病啊。
泉山的各項設施在完善,連旅遊中的醫療方麵也被納入了擴大規模的範疇。
設備都是世界最先進的,衛生所足有兩層小樓,然而就牧師一人。
除了周謹言偶爾會來練練手,基本就再也不會有人了。
牧師站在床前記著數據,床上是個渾身傷痕的糙漢子,“嗯?老板。”
莘燭點了點頭,指著人:“這人怎麼樣?”
“脫離危險期情況基本穩定,”牧師壓低聲音:“我隻使用了初步治療術,並沒暴露。”
讚賞地瞥了他一眼,莘燭“嗯”了一聲。
半神體牧師的治療術堪稱神跡,護住乞丐的命就可。
其餘就等乞丐自己慢慢恢複。
不惹人顯眼。
“等他醒了通知我。”莘燭頷首道。
他接受了畫家成為泉山的一員,自然也就得知道害他的歹人的情況。
畫家那時太小了解的不多,他們如今的線索很少。
敵暗我明。
當然,現在這些不是重點。
莘燭指了指閆幽玖:“給他看看。”
牧師詫異地眨眼:“閆總身體不舒服嗎?坐在這裡我來查一下。”
溢到喉頭的話語硬生生噎下去,閆幽玖無奈地坐下。
牧師檢查一遍困惑了:“嗯……”
莘燭挑眉:“怎麼?”
牧師思索片刻道:“食物中毒,閆總之前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閆幽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嗯,我喝了一杯過期的豆漿。”
牧師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
“我下次會注意的。”閆幽玖意味深長地望著牧師。
牧師恍然大悟,連忙順著說道:“好,夏天的豆漿很容易壞掉,必須及時喝掉。”
莘燭眉頭微挑,狐疑地看看兩人,“…………”
閆幽玖不給他細思的機會,“吧唧”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都說沒事,小燭彆擔心了。”
莘燭耳尖泛紅,凶巴巴地瞪他。
呸!誰擔心你了。
一點也沒有震懾力,這小模樣反倒叫閆幽玖心尖一顫,又親了一下。
莘燭耳根紅透,掐住他的臉:“你乾什麼呀!”
閆幽玖哭笑不得地護著他:“哈哈,在外人麵前給我點麵子,彆掐了哈哈。”
“哼”了一聲,莘燭鬆了手。
牧師垂眸眼觀鼻鼻觀心,幾乎要將手裡那根筆瞧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