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1 / 2)

陳建軍的農場裡麵, 桃樹開花了, 花開得很燦爛,也很美麗,陳建軍欣賞了一會兒,收集了一些掉落下來的桃花, 拿去了加工坊,按照他收集的一堆雜書裡麵一個不知效果怎麼樣的桃花釀方子, 按照步驟,一點點的設置參數。

加工坊有個好處, 那就是現實裡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的,在這裡很快, 隻要幾分鐘到幾個小時不等。

他拿著成品, 小小的喝了一口, 有著淡淡的桃花香,色澤也不錯,他銷售了一小瓶, 結果價格出乎他的意料,居然可以賣到八個銀幣,一小瓶,不過價格雖高, 量很少,也賣不到多少錢, 畢竟就那麼一點花, 能釀出多少?相比起這個桃花釀, 他更期待以後脆甜脆甜的水蜜桃,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不過以後地方多了,可以多種一些。

這時候,陳屋村他們種下的那些那些果樹也有的今年可以結果了,對此,陳大伯很上心,這關乎到他們以後村裡的收入,不上心不行。

隻要有空閒,陳大伯就要去山裡頭轉悠轉悠,發現哪裡有什麼問題,就安排人來收拾收拾。

大家也都樂意,大隊長說了,看以後結的果子怎麼樣,好的話拿去賣掉分錢,不好的話就按照公分分給大家。

總有自己的一份好處。

陳建民抱上了兒子,很高興,現在他也是一個兒女雙全的人了,隻是有個問題也出現了,他們家的床不太夠了。

現在還行,因為兒子是跟著他們一起睡的,女兒也是,但是等到再大一些呢,他們肯定就要分開,到時候一個男娃一個女娃,就算是在同一個房間,那肯定也要有個自己的床吧?

他們隻有自己的這張床,後麵打了一張小床給小孩子睡,但是也就是適合一兩歲大的時候用,大了就睡不下了,為此,陳建民就時常得到山裡兜兩圈找木材,,準備給以後孩子打造新床。

陳老三知道了,告訴他,以前家裡的那些家具他有用的上的可以隨便搬走。

他們住了新房子,這段時間來,家具基本上都陸續換新了,舊的家具就堆在老房子那裡,沒人用,就那時候大女兒搬到知青點,拿了一些用得上的,但還有不少呢,如果二兒子用得上,想拿什麼直接拿就可以了。

陳建民應下了,但是他希望就算以後他的孩子住不上那麼好的房子,但有一張屬於他們的新床,反正目前也來得及,有空去兜兩圈也不會影響什麼,作為一個父親,即使年紀不大,他也希望可以給他的孩子更好的東西。

他又提起了讓陳建軍幫他找工作的事情,那時候幫忙代班幾個月,人家傷好了就回去上工,他自然也就失業了,之後又因為沒有其他的適合的工作,沒辦法留在縣城,隻能回鄉下,但就那幾個月所得的就夠他們幾年的收入了,他當然希望還有其他的機會,最好就是找一個長期的,沒有,臨時的他也接受良好。

陳建軍懂他的意思,他也每次都答應,隻是她是經常在外麵跑的,在縣城呆的時間並不多,更多的是在去各個地方的路上,認識的人脈有限,最熟的就他們單位,一時間也找不到。

陳建民也知道,不過不多提兩下就覺得自己空空落落的。

陳建軍沒有想到,在小縣城找不到,但是在市裡卻找到了。

他們隔壁單位需要一批力工,也就是搬運東西的、乾重活的男人,數量不少,他聽到了,正好他們就要往回走,問清楚了條件、時間和人數,就報了幾個人上去。

對方也給他麵子,給了他三個名額,這種人情給誰不是給呢,給這些開車的大師傅,遲早會有拜托他們的時候。

這種工按天算錢的,一天八毛,包飯,住的地方也有個大通鋪,其他的什麼待遇就沒有了,大概可以做一個月這樣,假設可以做三十天,就是二十四塊。

現在也不是農忙,陳建軍有把握,他們會想要去的。

回去一說,陳建民立刻點頭,這是去市裡呀!

包吃包住!

辛苦點算什麼,哪怕是去長長見識也不虛啊!

還有兩外兩個名額,陳平一個,陳二伯家的小兒子一個陳愛黨一個,這就三個人了。

他們立刻收拾東西出發了,要趕上車,一天就一次,可不能拖延。

陳建軍不得不帶他們走一趟,他們都是沒有出過門的人,去縣城還好,去市裡他們心虛,既然他休息就死拉著他,一定要他帶他們去了。

陳建軍哭笑不得,還是帶他們去了,開好了介紹信,帶齊了物件,五個人就出發了。

是的,五個人,陳建強也去了,他還從來沒有去過市裡啊!興奮得不行。

陳向娟事後回來後悔的要死,她怎麼這一次沒有回去呢,要是她回去了,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去市裡啊!

尤其是看著陳建強得瑟的臉,氣更不順了。

市裡跟縣城並沒有太大的區彆,頂多就繁華一點點,現在這年代,建築什麼的都差不多,差彆真的不大。

但是從來沒有到過市裡的真土包子還是看的津津有味。

因為有時間,陳建軍特意帶著他們走了一圈認路,然後再去了他們要去報告的地方登記。

陳建軍和陳建強這一晚是在招待所解決的,兄弟兩個一起睡。第二天,趁著還不到開車的時間在市裡領著陳建強買了些東西,陳建強看著比縣城那裡大、齊全的供銷社,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許曉有些擔憂:“你沒有欠下什麼吧?”

“沒事,舉手人情,負責這事的跟我也熟,他家的有關係都排上了,要的人多,才給了我三個名額。”他答應幫他買回個手表,他手裡沒有票了。

這對他來說很簡單。

許曉是怕陳建軍要付出了什麼不好欠的人情,陳建軍懂得,但真的不是什麼不好的解決的事。

一塊手表,他沒有票,也能在商城買,更彆說實際上他是有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