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鬆重新捂住,看向雲禧。
雲禧不解:“怎麼了?”
季昀鬆湊過來,裹住她的唇,深吻一口,“嘖”的一聲,鬆開手,又是一聲“貓”。
雲禧:“……”這也太狗了吧,還能這麼玩?
她正思索著,眼前一黑,嘴巴又被銜住了。唇齒交接的感覺非常甜蜜,她想加深這個吻,但到底忍住了。
食色性也,人也是動物,有動物性的本能。
在沒有條件的時候,還是適度克製為好。
雲禧抱著豆豆起了身,笑道:“不能再鬨了,我們去幫幫忙,早點完成,早點分房睡。”
她眨了眨眼。
季昀鬆聽懂她這番話的含義了,腦子裡的期待和興奮瞬間達到了頂點。
於是,他悲劇了……
為不讓季昀鬆太過尷尬,雲禧轉身往外走,“是我的錯,你自己待一會兒,冷靜冷靜。”
季昀鬆換了個姿勢坐著,衣襟也提了起來,難為情地說道:“好,我一會兒就去壘牆。”
……
第二天。
季昀鬆忙完差事後,趕在下衙之前往太醫院跑了一趟,李健明恰好在太醫院裡。
二人在簽押房的待客區就坐。
李健明讓人給季昀鬆倒了茶水,問道:“小季大人找我有事?”他臉色很差,眼底發青,一看就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季昀鬆頷首,“有事,不過不是我的事,雲大夫的事。”
李健明坐直了幾分,“雲大夫的事?小季大人請說!”
前天皇上找過他,詢問過消毒酒精一事,他已經通過太醫院經手的案例證實了醫用酒精的實用性——但凡用酒精消過毒的重傷,都沒有出現紅腫、高熱的病症,恢複情況極為良好。
所以,隻要是雲禧的事,他大多都很感興趣。
季昀鬆道:“雲大夫找到一種藥劑,對治療傷口潰瘍、膿瘍有很好的療效,李院使有興趣嗎?”
“那是什麼藥,需要我做什麼?”
“青黴素,雲禧現在人手不夠多,地方不夠大,而且可能還需要協調工部。”
“這……”
李健明有些為難。
他剛接手太醫院就發生了地震,手頭的差事和病人層出不窮,雲禧需要的幫助,他隻怕一樣都做不到。
季昀鬆明白了,“沒關係,下官理解李院使的苦衷。”
李健明十分抱歉,“小季大人,眼下的情況你是了解的,實在分/身乏術啊。”
季昀鬆起了身,“理解,我也一樣。”
白天辦差,晚上搬磚,大家都很難。
季昀鬆從太醫院出來,往東城的寧神堂去了。
雖然快要關張了,但往來寧神堂的客人依然很多。
季昀鬆遵照雲禧的指示,戴著口罩進了鋪子,問正在記賬的老掌櫃:“請問,寧老先生在嗎?”
老掌櫃道:“老客是哪位?”
季昀鬆拱了拱手:“我是枯榮堂的掌櫃,找寧老先生有點事。”
老掌櫃並不還禮,趴在櫃台上,敵意地看著他,“雲大夫不是神醫嗎,找我們東家何事?”
季昀鬆苦笑,做大夫不易,當神醫更難,一個嫉妒就會讓同僚失去容人的雅量。
“打擾了。”他對寧老先生有些失望,轉身就走。
“真是有病。”老掌櫃冷笑一聲,“還帶個蒙麵,你咋不打劫呢?”
“誰打劫?”寧澤清從庫房裡走了出來。
老掌櫃趕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道:“一個蒙著麵,自稱是枯榮堂掌櫃的人剛走,說要找您,被小人打發走了。”
“枯榮堂有掌櫃嗎?老朽記得唐有為說過,枯榮堂一直是雲大夫自己在忙。”寧澤清對徒弟王一鳴說道,“去,快去把她追回來。”
王一鳴答應一聲,飛也似地出去了。
老掌櫃眨了眨眼,“東家,不是女的,是男的,比我高一頭半呢。”
寧澤清點了點他,“小季大人就差不多比你高那麼多。”
老掌櫃抖了一下。
寧澤清道:“你不要老是為我抱不平,不怕告訴你,雲大夫雖然年輕,但她治好的那些病,我哪一個都治不好,那是一個真正有能耐的人。”
老掌櫃不服氣,“不過僥幸罷了,就像她治好的痢疾,還不是用了猛藥?這要是出了事,嗬嗬!”
“你懂什麼。”寧澤清發了脾氣,“對身體造成破壞的藥才是猛藥,人家用藥精準,那就叫醫術高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二更,明天雙更吧,立個fg,爭取不倒。
大概還有最後一個部分吧,完結不會很遙遠。
感謝大家寬容,最近不知怎麼總失眠,寫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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