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華聽是含羞草也覺得有趣,正好就坐在他身邊,伸手在那草葉上觸了一下,葉子沒動。
......
她以為自己力道不夠,就又摸了一下,結果葉子還是沒有反應。
眾人:......
王立瑋也有些難堪,“可能缺水了。”
李月華:.......
這個借口也行。
不過另一道聲音卻帶著穿透力響起,“這棵含羞草可能是不要臉的。”
這話,真毒。
借草罵人,可比剛剛王立瑋那指桑罵槐要高出十倍來。
李月華掃到林阿姨都擰起眉頭來,覺得這話不好聽,可見楊斌這話得有多毒。
王立瑋立馬就跳了起來,“你罵誰不要臉?是誰害我在眾人麵前被拔掉褲子的?是誰害我出門半個月都戴口罩的?你不要臉,你不要臉,你才不要臉。”
林笛錯愕。
不敢置信的看著先前還溫文爾雅的青年人,轉眼間就像潑婦一般。
李月華捂臉。
她就知道在楊斌麵前,表哥永遠都是出糗的那一個。
他怎麼可能是楊斌那隻狐狸的對手呢。
就是自己這個重生的,麵對他時都發怵!
一直從楊家出來,王立瑋的臉還鐵青著,在屋裡時他又吼又叫,楊斌愣是沒說一句話,就毅然不動的坐在那,麵對王立瑋的指責,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
王立瑋反而更氣。
所以李月華就看到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表哥,已經走下楊家的台階了,很不雅的回頭對著門口方向‘呸’了一口。
她手捂頭。
這真是被氣急眼了。
進了自己家,王立瑋立馬就又露出委屈的表情,“寶貝,以後你一定要離那個禽獸遠點,彆讓他給圖害了。”
“表哥放心,這個我比你清楚。”
王立瑋高興了,“就是就是,你看看他多禽獸,說我的含羞草不要臉,他哪裡是罵含羞草,跟本就是在罵我。呸呸呸,他才不要臉。”
一張英俊又妖豔的臉,就做這種小人的動作,李月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下流。
再看還在不滿的人,手正一下一下的摸著含羞草,可含羞草仍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人一個人研究著,嘴裡還喃喃自語,“難道真是一顆不要臉的?”
李月華:......
好吧,表哥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一句話就記仇一輩子的樣子。
當天晚上走時,那盆‘不要臉’的含羞草,就擺在了李月華的臥室窗台上,做卷子時累了,李月華就會趴到窗台上觸觸含羞草,暗想難道這顆含羞草真是不要臉的?
不然怎麼這麼碰都不‘害羞’呢?
李月華沒有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也被這個問題給吸引過去了。
次日上課趕上李月華值日,楊青他們不愛在學校等,所以說去學校對麵的遊戲廳等人,就先走了,巧合的是李月華和顧方一組,兩人值完日一起出了教學樓,迎麵就被人攔了下來。
是一個高個子女生,很瘦,臉上的鎖骨也很高,和女生站在一起,眼前的女生明顯是那種膀大腰圓類型的,卻不是胖,而是骨架大。
“你是李月華吧?我有話要和你說。”高個女生說了話,她身後還有兩個女生,正好奇的打量著李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