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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華提點張芸也是看在張教授不錯，而這幾天的接觸發現張芸除了嬌縱一些，也沒有壞心眼，等她去廁所的時候，一出來發現衛麗站在外麵，她點點頭要過去，衛麗叫住了她。
“班長，怎麼了？”李月華停下來。
衛麗指了指過道那邊，先走了過去，李月華跟了過去，因為已經是十點多了，車廂裡又都是軍校的學生，所以格外的安靜。
站在吸煙處，衛麗沉默了一會兒，“你剛剛是在幫付瑩？”
剛剛？
李月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說什麼，哪知衛麗又開口道，“我看出來你在幫張芸。在學校的時候咱們都不喜歡張芸，覺得她嬌縱又自我，而且沒有集體榮譽感，又隻會欺負人，看不起大家。”
李月華不知道她要說什麼，隻能靜靜的聽著。
“這次出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好像才是傻的那個。”衛麗低下頭，這裡原本就黑，就更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了，隻能透過聲音知道她情緒很低落，“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可是自己又怕想錯了鑽牛角尖，咱們班裡我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就是你了。”
“不該是付瑩嗎?”李月華已經隱隱知道衛麗要說什麼了，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