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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芸瞪她，兩人眼看著又要掐起來，李月華就忙把話題帶走。
“不是說陳營和你們一起來嗎？”
“她說先去楊家看看。”張芸往廚房裡看了一眼，才壓聲音道，“自從因為陳營而楊斌的臉破相之後，陳營現在在部隊裡都不敢和楊斌說話，大家都說陳營是愧疚。”
“她昨天說和我們一起來，我看也是自己沒勇氣。楊斌為了救她臉都那樣了，原本長的就冷，現在又有一道疤痕，看著更嚇人。她怎麼有臉麵對你呢。”催盈也這麼想。
李月華笑了笑，“楊斌不在乎臉。又不是隻為了救她，換成任何人都會救，你們有機會說起這事也可以勸勸她不必那樣。”
“她哪和我們談心啊，每天在隊裡就冷著臉，我現在就想著什麼時候能調走呢。”張芸歎氣。
催盈的眸子轉了轉，“我聽說付瑩轉去的單位是你們那，你接到通知了嗎？”
李月華愣了，“我那？”
“是啊，也是那天付瑩回來取東西，我正好到辦公室去，隱隱的聽到她和陳營說了一嘴去的單位。你不知道？”催盈疑惑，“你是主任，新來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啊？難道是我聽錯了，她不是去你們那裡？”
“不會吧？那付瑩的臉皮得多厚啊，還往月華的身邊湊？我看應該是你聽錯了。”張芸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