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張老爺子喊完,就眼前發黑。
張芸嚇的忙上前扶著,“爺爺,你彆生氣。”
“我不和你多說,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辦,日後有你哭著求我那一天。”丟下孫女,張老爺子走了。
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慢慢的安靜下來,張芸的心裡也發毛了,從和楊青認識開始,就知道楊青的脾氣不好,雖然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卻從來都沒有和她說過那些重話,今天說過離婚之後,楊青就再也沒有來過電話,哪怕是吵架也行。
張芸才想著給李月華打電話,結果那邊是楊斌接的,自然也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想了想,張芸給楊青的手機打了過去,聽到那邊說關係,張芸的臉陰了下來,有什麼大不了的,看誰給誰打電話。
次日,張老爺子說送她回北方,張芸也不同意,而是繼續在家裡住了下來,沒有給她多想的機會,大寶就生病了,開始隻是小聲的咳幾聲,第二天咳的時候就多了,張芸想到婆婆曾說的話,忙帶著孩子去了醫院,檢查之後說是有肺炎,吱氣管也不怎麼好,要住院打針。
張芸一聽就慌了,一個人跑前跑後的辦手續,又要哄著打針大哭的大寶,忙的一頭的汗,這個時候想著楊青要是在身邊,也就不會這樣了。
兩天沒有給楊青打電話,楊青也沒有打來,現在孩子生病了,張芸這才又把電話打了回去,結果提醒還是關機,張芸氣的掛斷電話,就往單位打,電話是接了,是警衛員接的,說是人下連隊訓練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芸失望的掛了電話,最後看到李月華的電話,終於按不住心亂打了過去,仍舊是關機,家裡那邊的消息一點也不知道,張芸不知所措。
而關機的李月華,此時正在和楊斌在河邊釣魚,那關了的手機正是因為掉進水裡了,所以關機了,李月華嚷嚷著換新手機,纏著楊斌鬨,一上午也沒有吊上一條魚來,中午就吃著從家裡帶來的餡餅,配著帶來的湯,還溫著,兩個人吃的很飽,下午就躺在帳篷裡,一人拿著本書,靠在一起看書,不說話也不會覺得無聊。
每天都這樣往外跑,一直到兩個人的假期結束了,楊斌回了部隊,李月華也準備著東西要下基層去視察了,而北京那邊的張芸,沒有人再打過電話,李月華也沒有去關注過,因為手機是換了新的,裡麵的電話號碼卻沒有了,李月華隻能等著彆人給她打電話過來,然後一個個的保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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