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不知道捅沒捅到什麼器官上,那女孩兒才十七、八歲的樣子”王文濤靠在椅背上。
“吉人天相,應該沒事的”李清安慰到,他們經常會遇到這種事情,隻能強迫著自己的神經粗大起來。
“你是不知道那女孩兒在我們製服她父親之後,讓李東宇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用酒精清理傷口,包紗布,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那鎮靜的樣子,不比我們這些警察差,隻是到底還是沒有挺住昏了過去”王文濤滿臉佩服的樣子,嘖嘖出聲。
“自己消毒,自己包傷口?”李清有些不太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是啊!我和李東宇就那麼看著她在處理傷口,李東宇還幫她把酒精瓶子蓋打開了,其它啥忙沒幫上。
真的,她一點沒有一般女孩子那樣的嬌氣,那麼多血,不是她自己的,她都沒有害怕,就那麼在我們幾個人的注視下,手連抖一下都沒有。服了,這是什麼家庭教出來的啊?當時她的臉是腫的,反正除了刀傷,身上還有不少傷痕,之前應該也挨了不少打,後來又演變成了那樣子”王文濤接著說道。
“那姑娘是不是都被打習慣了,家裡還常備著酒精和紗布?”另一個閒著警員也湊過來問道。
“估計可能,要不然,她自己也不能那麼熟練地消毒包紮”李清也跟著說道。
“誰知道呢?”王文濤又歎了一口氣,誰攤上那麼一個想要自己命的爸,估計也要崩潰了吧?
醫院裡,愛憐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病房中靜悄悄的,三張病床,除了自己之外,另外兩張床都有病人,愛憐摸了摸腰間,傷口不怎麼疼了,但是現在也不能亂動,側過臉看了看自己,導尿管接著呢,廁所暫時也不用去了。
就這麼躺著吧。
閉著眼睛回想著整個過程,愛憐唇角微勾,這一切都是她早就設好的局,就等著愛林自己上鉤,如果他不來,那也就少了一劫,或是劫數推遲,可是他還是來了。
不錯,她在自家的幾個房間中都安裝了攝像頭,她要留下影像做證據。
在讓愛父進門時,她已經暗暗在自己鼻間抹上了一滴解藥,卻把手中的配下的灑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這是空間裡原來留下的書中記載的無色無味的藥液,這種藥液沒毒,但是卻會讓人逐漸暴躁起來,甚至喪失理智,但時間很短,然後藥液會隨空氣揮發乾淨,無一絲留存。
空間的醫書,她看了不少,可是其實也是紙上談兵,太多的東西弄不懂,沒有係統地學習,全靠自學,還是有些異想天開,不過配藥卻是可以的,有藥方,然後試著配,真讓她配成了好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