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憐開始繼續的探索。
她所有走過的路,都讓仔仔記錄下來,形成了一幅簡易的地圖,凡是她走過的路,仔仔都會提醒她不再重新再走一遍。
她想找到那個地方。
可是一時半會兒卻找不到,她小心地走著,手中的刀始終緊握戒備著。
忽然一道風聲在身後響起,心中那種心悸感瞬間增到最大,她連頭都來不及回,人已經蹲了下去,頭頂之上一張巨口張大咬空了,愛憐半蹲轉身橫斬,一聲她已經有些熟悉的獸吼,讓她知道,她斬到它了,隻是看它落地之後猛然轉身的迅捷動作,愛憐知道,那一刀並不致命,甚至隻能算是輕傷。
隻是沒容她想什麼,怪物的尾巴卻掃中了她的後背,劇痛一下讓她叫出了聲,人也撲倒在地,她忘了怪物的尾巴。
怪物受傷後,也影響了尾鞭的力道,愛憐吐出一口鮮血,但是卻知道起碼骨頭沒斷,但是這時哪裡還容她多想彆的了,怪物已經轉過身來,再次撲向倒在地上的她。
她隻能就地翻滾著躲開了怪物的撲咬,看著那口器撞到了地麵上,怪物發出了痛嚎,然後更加瘋狂地攻擊著她。
愛憐翻滾了兩次,又險險躲開了怪物的一次撲咬,這樣可不是辦法,愛憐看向怪物那口器再次向自己射來,已經沒有時間躲開了,她拿刀似劍一般刺向口器的最中間的花芯處,這一刀便讓怪物收回了受創嚴重的口器,痛苦地嚎叫著。
果然,這口器是它最大的弱點之一。
愛憐一個翻身站起身來,看到怪物痛得直甩腦袋,但也沒有忘記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忍痛撲咬向愛憐,尾鞭更像是鋼鞭一樣抽向愛憐,愛憐對著發狂的怪獸也是提著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一刀斬向了抽過來的尾巴,卻隻是砍傷了它,並沒有砍斷,怪物的尾骨很硬,長刀並沒有給它造成什麼致命傷害,看來,斬尾並沒有什麼用,隻能躲。
愛憐左騰右閃,躲避著尾鞭,尋找著合適的時機,給它致命一擊,終於讓她尋到了,又是開膛破肚,消滅了它,這是她目前為止唯二的殺它的辦法。
第一次斬它的脖頸,卻斬不斷,若是沒有槍,甚至那一次就能要了她的命,開膛破肚雖然惡心極了,但是卻極為有效,所以愛憐再次選用了這個方式。
留下一頭怪物屍體,愛憐再次開始探索。
一個人行走在這斑駁之色越來越多的通道之中,就連自己的腳步聲都沒有,其實是個十分不好的體驗,但愛憐也隻能咬牙堅持著。
隱隱地聽到淩亂的腳步聲和呼喊聲,愛憐腳步頓了頓,冷不丁,她還聽到了槍聲。
槍?
槍聲讓她想起了原主的那一世,就因為槍才是她死亡的誘因。